父,那么他与朱倩是兄妹关系。会场上人很多,这件事与他的身世有关,不便于询问杜峰和朱天成。尽管心存疑惑,但只能保持沉默。
此时,方铭、程思琪、吴暄等人已经来到会场办理入股注资手续,大家热情极其高涨,有的因为注资数额少了些还争得面红耳赤。
杜峰和朱天成正在热聊,陈啸脑子里乱糟糟的,他宛如一个木偶愣愣地站在了前台。
过了些时间,大家都在合同书上签了字,入股注资手续办理完毕。
众人渐渐散去,会场上只剩下了朱天成、杜峰、陈啸、吴暄、程思琪、方铭等人。
终于筹到了钱,杜氏集团有救了,大家喜笑颜开。
杜峰把陈啸叫到面前,说:“大哥再三叮嘱我,让我不要把他还活着的消息透露给你!我只好照办,以前隐瞒了事情真相,你多原谅啊!”
朱天成两手搭在陈啸的肩上,上上下下不停地看着陈啸,生怕他身上少了什么似的。
朱:“陈啸,还不是怕你知道真相后影响到你的正常生活,才让杜老弟保密的!”
杜峰说:“陈啸,你们父子俩终于团聚了!”
朱天成脸色突变,说:“虽然我一直把陈啸当做儿子,其实,我并不是陈啸的亲生父亲……”说这句话时,他的表情有些古怪。
杜峰故作不悦,说:“大哥,难道连这件事你也骗了我?”
杜峰狡黠一笑,说:“其实,在我心中陈啸就是我的儿子!但是,若不说他是我的儿子,我怕你对他照顾不周到啊!”
别说是陈啸,在场的所有人都糊涂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乱七八糟的!
朱天成又面色凝重地讲述了另外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朱天成跌落到岩石上后,已经昏迷。醒来时,已是傍晚,他浑身疼得厉害,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一阵寒风吹来,他感到冻得浑身发抖,这时才感觉到自己还活着。转动脑袋四下看了看,他躺在一块冰冷的岩石上,那块硕大的岩石宛如老鹰的嘴巴从峭壁上探了出来。岩石在悬崖的中间位置,向上和向下都约有五六十米。
正是寒冬季节,天上又飘着雪花,虽然他掉下来时被长在峭壁上的一棵松树拦截了一下,但他伤势很重,若是没人救他,夜里也会被冻死。
朱天成在部队受过专业训练,求生欲望很强,他用尽力气大声喊救命,此时此刻,这是他唯一求生的方法。也许有人能听到他的喊声,把他救走。
朱天成嗓子都喊破了,也没人来救他,天渐渐黑下来。他绝望了,在这荒山野岭,又是大雪飘飘,谁会到这个鬼地方来呢?
可这时隐约听到有人在叫喊,于是他用尽浑身力气喊了两声救命。过了些时间,他感到有一条蛇状的东西落在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