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夫子咬着牙关说道:“这是我的私塾,你大咧咧让我将私塾关了,说破天也没这道理,但我看在你是王恒派来人的份上,我就和你打个赌。”
“哦?”
“你去跟王恒说,我这里有个十岁稚童,要参加明年的县试,你让他找准备参加县试的那些人和他比试,如果谢愈输了,那我永不教书,也不用你的那些劳什子好处。”
“夫子。”谢愈猝然抬头。
周举人脸色铁青,看着程院长,等待他的回复。
“有魄力,那您就等我们消息。”程院长得到这么句准话,又见到谢愈年岁不大的样子,感觉自己稳操胜券的走了。
“夫子,你怎么?”待那个程院长离开后,谢愈不解地问道。
“你先坐下,听我说。”周举人面前的茶水泡得正香,他呷了一口,脸色慢慢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