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沉思。
“我伤是好得差不多了,但这些疤怎么办?你们就说吧,到底能不能把这些疤都给祛了。”慕玄白轻咳一声,“也不是嫌它们丑,就是,就是太硌手了沐浴不方便。”
大夫们沉吟片刻:“新结的疤多用些药膏几个月就可以祛除,但想祛除旧疤得长年累月坚持。”
慕玄白脸色变了:“得好几年?”
大夫们:“正是。”
慕玄白郁闷地垂眸,拉好自己的衣服,无精打采道:“知道了,那你们赶紧下去想想办法。”
“是。”
大夫们走后,慕玄白又探衣摸了摸那些疤,不服气地涂起膏药来。
他是一定会娶颜柔柔的,而且要不了好几年那么久。那她摸到这些……
慕玄白烦躁地瞥向看过来的陆英:“走开走开,别又这副一言难尽的表情。”
他以前是不在乎什么疤不疤的,特别对于北疆男儿而言,疤越深荣耀越大。但今时不同往时日了嘛。
又被他瞪了眼的陆英只好默默收回视线,将陈叔传来的信放到了他面前。
慕玄白长指一挑打开信,看完后熠灿的眸一弯,心情都好了起来。
他把信放烛焰上烧了,挑眉对陆英道:“准备准备,咱们很快就不用憋屈来憋屈去地跟他们玩儿了。”
陆英立马明白他的意思。
该部署的全都已经部署好了,八月九日,正是个找宣平王算算账的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