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视线。
明娇翻了个白眼，输入密码，推门进
去。
霍京屿也走进去了。
“换鞋。”
明娇换好写后，又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拖鞋，扔到霍京屿面前。
男款。
霍京屿盯着眼前的拖鞋陷入沉默。
明娇看他，“没有新的，就将一下。不愿意换，就麻烦出去，我爱干净。”
丢下一句话，明娇转身去了厨房烧水。
霍京屿纠结一番后，最终还是强忍着嫌弃和不爽，换上了拖鞋。
倒是挺软和。
“水烧上了，豆子在厨房，你自己去磨吧。”
“嗯。”
霍京屿点头，去了厨房，走到一半像是想起些什么，停下来问，“三分糖，少奶？”
“不，全糖，榛子拿铁。”
榛子拿铁……霍京屿看着明娇的目光里多了几分探究。
明娇知道霍京屿盯着自己是为了什么，但她没有理会，去冰箱里拿了些冰块用毛巾抱上，又拿过镜子，坐在矮几前的地毯上。
“嘶。”
真疼。
霍夫人是下了狠手的。
也对，她打明娇从来不会心软。
霍京屿煮完咖啡，回到客厅，就看见明娇坐在地毯上冰敷着脸。
他沉了沉嘴角，走过去。
“不知道哪个是你的杯子，所以随便拿了一个。”
厨房的沥水
架上，有两个洗干净的杯子，一模一样，看起来像是情侣款。
霍京屿说服自己，或许两个都是她的，只不过有一个还没来得及洗。
明娇看了一眼，“这个不是我的。”
霍京屿，“……”
“不过没关系，用谁的都一样。”明娇在霍京屿复杂的表情中，拿过咖啡杯放在嘴角抿了一口，过分甜腻的奶味让她不由地蹙起了双眉。
“怎么没放榛子？”
霍京屿沉着眸，声音有些颤，“你不是榛子过敏吗？”
明娇放下咖啡杯，迎上他递过来试探的视线，轻轻一笑，“没人谁，是一成不变的。”
霍京屿端坐的背脊僵硬起来，放在腿上的双拳也不由自主的捏紧了。
“为谁而变？是你三个孩子的父亲？”
霍京屿突然问道。
问完后，看着明娇的眼神中，有多了几分自嘲。
明娇冷笑讥讽一声，收回视线，继续冰敷着脸颊，“我和孩子的父亲早就分开了。”
“为什么？”
当年，她为了那个男人，不惜和自己离婚。
“孩子的父亲爱的不是我，而是他的白月光。所以，就一拍两散各自安好了呗。”
霍京屿把拳头捏的更紧了，艰难开口，“值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