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此话不以为意:“姜小姐是不是一直都这样自以为是?”
“你什么意思?”
“你觉得我们之间除了上下级关系,还应该有什么其他的关系?”
你这样的不答反问让姜熹有些哑口无言。
自从五年前他们两个的名字出现在那个红本本上开始,就都是错误。
“宴总,我也不过是为了糊口。”姜熹眼眸中头一次露出些无奈来。
晏雎予墨色鹰眸神色复杂,棱角分明的俊脸上带着一丝玩味。
姜熹完全不想和他多做纠缠,口头上占了上风后便住嘴了。
晏雎予微微挑眉,姜熹在他印象里不过是个长相出挑的花瓶,算不上有野心有手段,但却阴错阳差占了宴太太的位置。
他就只能先入为主把她和姜家人划了等号。
刚刚看到她斗鸡一样字字珠玑,还颇觉几分有趣。
黑色冷眸里的兴味越来越盎然,紧盯着姜熹,仿佛在看自己的猎物。
在这样静谧的空间里,姜熹每一个毛孔都能感觉到强烈的压迫感。
她内心一点也不平静,期待着车子能够再开快一点。
宾利的后座空间十分宽敞,可晏雎予的大长腿还是让人觉得无处安放
,他只是略微一动。
姜熹便条件反射一般往旁边躲去。
她双手抱臂,脸上满是警觉。
她这样谨慎小心的样子好似取悦了晏雎予,他微微扯动嘴角。
“看不出来,姜法务胆子这么小,当初你嫁给我的时候,没见你这么害怕。”
姜熹也知道刚刚的反应有些过激,她努力地握紧双拳,稳住语调,不让自己泄露紧张的情绪。
“宴总,我以为我已经说得够清楚了,谁还没有个年少无知的时候?人总是要长大……”
“停车。”
晏雎予冷凝的声音淹没在刺耳的刹车声中。
司机此时才是如坐针毡,他手握方向盘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此时他应该在车底,不是车里。
“既然姜法务这么能耐,那就自己回去吧。”
晏雎予惜字如金,笃定的声音里,透着不容拒绝。
姜熹一张小脸皱成包子,这个男人果然如传闻一样,阴晴不定,连最基本的人性都没有。
这里可是城市边缘,想要叫车都不容易,他就这样把自己丢在这里,分明是公报私仇!
姜熹杏眸里满是愤怒,她看得出来,那狗男人在等着她求饶。
可自尊心不允许她说出一个服软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