稽。理疗院的监控设施搭建得也到位,应该不存在死角。
但是,沈秋就这样神奇地消失了。
孟知寒来接沈秋下班,等了好久不见人,打电话也没人接。
想到妻子“工作狂”的属性,他笑着放下手机,静静等候。
可过去半个多小时,孟知寒才察觉不对劲,匆匆走进理疗院。
理疗师也好,护士病人也好,都说沈秋已经走了。
走了,去哪儿了?
沈秋独自离开,不可能不提前告知她。
凡有意外,那一定是——
望着“一片正常”的屏幕,在安保经理肃穆的目光下,孟知寒声音冷厉道:“查!”
安保经理是孟知寒从孟氏调过来的,从部队退役后,做过雇佣兵,战火里淌过,却连一个女人都没看住,他倍感愧疚。
要不是现在当务之急是先找着人,他都想
以死谢罪。
雁过留痕,风过留声,一个大活人,不可能无缘无故消失。
在理疗院对面的某家小饭馆的监控摄像头里,安保经理发现了端倪。
“孟总,夫人被人抓走了!”
虽然只隐约看见一片衣角,但孟知寒确定,那就是沈秋。
“掘地三尺,也给我把这人挖出来!”
孟知寒这边紧锣密鼓地寻人,动静不小,几乎上层圈子里的人都给惊动了。
囡囡在缩在病房里,听到了外面嘈杂的声音。
刚才那个凶巴巴的叔叔,在找秋姐姐?
秋姐姐出事了!
“啊啊啊啊!”
囡囡脑子“嗡”一声,货车鸣笛驶过似的。
尖叫声引来了正在打电话的钟离。
“囡囡,囡囡,你怎么了?别吓爸爸!”因为这个女儿,钟离的头发白了一片。
可不管钟离如何呼唤,囡囡就只是尖叫。
取饭回来的钟母见状,对着钟离大喊:“快去叫沈医生!她有办法安抚囡囡,快去啊!”
钟离深深地看了眼妻子跟女儿,转身,迈出了病房。
没办法了,他只能跟钟赫宣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