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彪形大
汉到到来,领着斥候:“明军过境,打的旗号是平西侯。”
“什么?”阿台也是面色一喜,一把揪住来人:“看清楚了,确定是陆子吟那狗贼?”
“从盖州卫传来消息,是有人会北上,却不知道是谁。奴才是在前面等了许久,方才看到明军过境。若无意外,应当是那平西侯。”
那斥候哪敢咬定,陆子吟是谁他那见过。他只知道自己见到的一切,那一支骑兵约莫五百人上下,打的旗帜是平西侯。
“准备战斗。”
从盖州到海州并不远,然冰雪天气,加上战马休要休息,这玩意儿比人娇贵的多,极寒天,人能够熬下去,战马却是熬不住。
长期行军,足以让战马活活累死,或是冻死。
每五十里,骑兵就需要休整,吃点东西,休息一下。
这就是机会,只要明军停歇下来,就有机会一战将其击溃。
阿台揉揉鼻子,目光阴沉锐利。
这是最后的机会。
“出发。”
半晌之后,他下令。
千余人的军队开始行军,不是缓缓行军,是突袭。
冰雪之下,没有任何东西能够藏起其中。辽东地形平坦,是华夏少有的大平原,更是没有多少地方可以进行伏击。
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突
袭,以最快速度撞上明军,将其杀光。
一千强攻五百,优势在我!
阿台信心十足,心中偶尔闪过一丝不妙,但很快就被束之高阁,他更愿意相信自己付出就会有回报。
......
雪地当中,一条官道笔直向北,无数脚印让官道从雪原当中袒露,成为大明辽东的命脉。
无数军士将马背上的马扎取下来,坐上去,或是站的笔直,将另一匹战马背上的袋子解下来,给自己的战马喂食。
上等的大豆随着马嘴咀嚼变成养分,也有人忙里偷闲说着悄悄话。
人人都把自己的声音压低,却又不可避免的谈及陆子吟。
他们个个都神采飞扬,那怕是此刻局势还未明朗,天气也冷的要命。可他们就是心里面高兴。
也不只是因为陆子吟一个人,更是因为他们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偏偏就是在这时候,数名夜不收猛地扑来,他们是从队尾而来,一来便大声叫道:“敌袭!”
“敌袭?”
老卒们吃了一惊,不约而同的一边进行备战,一边看向陆子吟。
他们只见平西侯不动如山,就像是没听到一样,他只是缓慢的收拾东西,吩咐左右:“这动静,不超过二千人,你们立功的时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