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嗯,都装着箱子,应该没事。”
“杀千刀的!现在竟然还有这么缺德的人,要让我逮住了,不也拿钉子把他脚底板扎烂了才怪!”
“两个钉子而已,或许不是什么人有意干的吧。”
“怎么会?
肯定有人故意,要么附近修车店,要么就是什么人的恶作剧,否则好好的钉子怎么会在大马路上?”
“嗯,也许吧。”
中年男子有些心不在焉。
那女孩心中一动,似乎想起什么:“爸,你怎么了,是不是担心过两天的事?”
“没有,不过今天半路碰上岔子,多少有些不吉利吧。”
“呸呸呸!什么不吉利?
你也太迷信了,之前一路上不都好好的?
等进了首都,我们一定能马到成功!”
“那要是再遇上什么岔子怎么办?”
“要是再遇上……好了,我不说了,你好好开车吧!”
那女孩本性率真,虽然为了不让中年男子担心,强忍着不说话,但心里憋得难受,不停咒骂着扔钉子的那人。
任平听得哭笑不得,既惭愧,又不免担心,只怕事情不会如这父女俩所愿。
果然,沿着国道一路北上,不多时就要进了首都近郊,在一处三岔路口处,一道路卡赫然出现在眼前。
任平听父女俩惊疑不定,已知这路卡之前并没有,是临时设立,那么毫无疑问与方杨两家有关。
以堂堂古武世家的势力,利用几个有关部门假公济私是轻而易举的事。
不过,在那父女二人看来,就成了这趟首都之行真的“不吉利”了。
“警官,这里怎么会有路卡?”
“查嫌疑犯,你们有没有在附近见过一个衣衫褴褛、身上带伤的人?”
“衣衫褴褛的没有,身上带伤的倒有一个?”
“真的?
在哪儿?”
“就是我闺女了,她刚才在路上踩到钉子,脚掌被扎出血了。”
“谁问你这个了!我是说一个男青年,大概二十多岁,从附近路过要去首都的。”
“那没有。”
“货厢里是什么?
打开让我们看下。”
那货厢里是一个个大小不一的小木箱,里面不知装的什么,任平在刚进去时就钻进其中一个藏身,这时听那女孩不同意搜查,和对方理论了半天。
直到另一道话音传来,任平猛地一惊,是杨宵客,以他的身份,竟然也守在这路卡了,可见方杨两家究竟出动了多少人。
那父女二人拗不过对方,终究是打开了货厢,任平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只等对方一旦察觉,万般无奈之下,只好死拼。
不料,货厢门一打开,外面众人都是哦的一声。
只听杨宵客话音中略带玩味:“里面都是这些东西?”
“是,都是用箱子封装的,实在不好拆检。”
“那怎么有个掉出来了?”
“呀!坏了!碰伤了,这一定是刚才爆胎的时候滚出来的,这下倒霉了!”
父女二人都是无比懊恼,看来心中认定了之前的“不吉利”之语。
身旁的警察还询问要不要继续搜检,杨宵客叹了口气:“罢了,也算是同行,让他们走吧。”
说着,脚步声渐渐走远。
父女二人巴不得简单了事,连那件掉出的东西也顾不得收拾了,把货厢门又一锁,重新启程。
任平心中长舒一口气,忍不住疑惑,杨宵客说的同行是什么意思?
难道这父女俩也是古武界的,怎么会?
想着想着不得其解,加上伤势发作起来,便又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