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比较特别,应该不会是什么珍贵古玩之类的。”
话虽如此说,但众人心里清楚,国家馆的奖赏岂会寻常,就算不是珍贵古玩,也一定是什么令人眼红的东西。
杨馆长之所以有此一问,也不外乎是从旁煽动。
果然,许久后,严江笑叹一声:
“也罢,既然你这么有信心,我答应又何妨,到时你若真能为瓷器院争光,我就在国家馆全力为你们争取!”
“当真?”
闻言,辛然等人激动难抑,就连一旁的张市长也不由暗暗攥了攥拳。
“自然当真,不过说好了,我只全力争取,事情成败可难说。”
“这个我们明白,只要严院长肯尽力,我们就感激万分了,”
辛然喜出望外,心里的大石放下后,瞬间打开了话匣子:
“严院长您也知道,这种级别的文物如果留下,对南陵的文物事业发展必定是有极大好处的,”
“而且您放心,最终无论结果如何,首都和国家馆那边的事我们一定全力配合,该展出展出,该研讨研讨,我们一定随叫随到!”
严江微笑不语,一扭头,又看向身旁的胡一堂二人:
“胡老,杨馆长,你们二位难道没有话说?”
二人闻言都是耸然一惊,面露喜色:
“严院长,您的意思是?”
“江宁省馆的那两只,我既然要向国家馆开口了,那便一起顺道,反正南陵市馆的两只要留下,一套花神杯总是凑不齐了,总不见得单要你们省馆的两只?”
二人闻言都是大喜过望,听严江话里意思,如果最终南陵市馆的两只留下,省馆的自然也不例外。
江宁省馆的那两只,一只是二月迎春杯,一个是十一月月季杯,也都是镇馆之宝级别的,他们怎么可能不想留?
当下纷纷向严江称谢不已。
严江笑着摇摇头:
“你们不用谢我,还是谢这小家伙吧,他是个好说客,不过说到底,我等着他在今年大赛上大放异彩。”
说着返回座位坐下,也不知在想什么,又和张市长简单寒暄几句,便带着国家馆几人离开。
余下众人仍旧激动不已,纷纷夸赞任平胆大心细,能看准严院长的所求达成约定,并预言以他的能力一定能够在全国大赛上获胜。
任平倒没他们那么兴奋,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等众人又商量了一些主题展的细节先后离开,便也立即转身出门。
没走几步,又被辛然拦住。
“辛馆,又有什么事?感谢的话就不必说了吧?”
他一边苦笑,一边满脸急不可耐。
“咦?你这么急着去干嘛?”
“不干什么,就是人壬斋那边有点事,你算算日子,没几天主题展不就要移过去了?”
“哦,是这样,那感谢的话我就不多说了,刚才张市长托我给你带个话。”
“张市长?”
任平一愣。
“是啊,我之前跟你说什么来着,这么快就应了吧?”
辛然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顿了顿,压低嗓音:
“张市长托我转告你,今年山河宝鉴大赛如果能获胜,你在生意上的问题都好和他商量,你们任氏木业破产的事他其实也知道。”
任平这才想起辛然说过,这位张市长不单分管文化,还有房地产和家装市场,这么一看,还真是自己的父母官。
至于大赛获胜云云,大可以看作一种奖励机制,像这种全国性质的赛事,一旦获胜,必定能算作地方官员的一种政绩,更何况还牵扯到那两只花神杯。
为本地作出这么大贡献,这位市长要是没有点表示那才奇怪呢。
“任氏木业的事其实已经快要解决了,用不着别人帮忙。”
“诶,话不能这么说,张市长总是一番好意,况且你能保证以后都不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