壬斋已经许久未开业,上次被那些债主一阵打砸抢,更是一片废墟,跟施工工地似的,怎么可能办展览?
辛然早知他会被吓得不轻,当下微微一笑:
“我知道你的难处,不过你细想下就会明白,国家馆为什么会把这么重要的展览交给一个私人博物馆?难道没有慎重的考虑?”
“至于其余人员、布展之类的细节,那都好办,你有难处跟我说,再加上这里许多朋友,瞧在今日的份上,也都会帮你,你放宽心就是。”
一番话说得任平无言以对,就是想不答应也没机会。
再一细想,国家馆作出这决定的确不是毫无缘由,一来强调民间纪念,把展览放在私人博物馆,更易引起社会共鸣;
二来,有此机会,人壬斋的名声势必大涨,也算是对任平出力拯救国宝的回报。
他们唯一不会想到的就是,如今的人壬斋一团乱麻,要在短短一周内把前期准备工作布置好,这不是要人命吗?
“田总,在下也有件喜事要宣布,正好趁这机会说了。”
正当任平一阵头大的时候,忽然,宴席对面的荣千乘也站起来。
众人一阵惊喜,心想今天是什么日子,田老太爷过个大寿也就罢了,还接二连三有喜事,果真是双喜临门。
只见荣千乘停下手中酒杯,微微一笑,然后指向身侧不远处的一人:
“这小家伙是在下今日初识,不过大概是前世缘份,相谈甚欢,在下想着既有此缘,不可错过,”
“正好他也算业内人,刚才拷问过一些玩意儿知识,也还算过得去,便收他作了徒弟,哈哈,这事说来荒唐,也突然了些,不过日后说起,也算一段佳话,”
“吴醉,还不快拜见各位叔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