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成春难得地抬起头看向苏叙白:“真的?”
苏叙白看着成春红彤彤的脸,没忍住,伸出手轻轻地捏了一下她的鼻子,然后笑起来:“真的!”
成春被苏叙白这个动作吓了一跳,几乎是下意识地往后躲,然后脑袋就“咣当”一声地磕在身后的车壁上。
成春痛的捂着后脑勺呻吟,苏叙白却被逗笑:“你可不能一直这么怕我,我们虽然没有拜堂,可你毕竟已经是我府上的人了,你若是一直这般怕我,往后可怎么生活?”
“我努力!”成春低着头应了一声。
苏叙白无奈,却也不再说什么,他们的初识,极其的不美好,很多事情,还是得让时间去改变,比如,成春害怕他。
虽然成春不说,可他知道,毕竟,那一日,他的确算不得是个人。
每每想起此,苏叙白都羞愧难当。
回到府上以后,成春原本以为,苏叙白会回自己的屋子去睡,却没想到,她现在睡的屋子,就是他的卧室。
“这么大的别院,难不成就只有这一个屋子不成?”成春一想起苏叙白要和她睡一个屋子,便是浑身的不自在,连带着声调都有些不受控制的上扬。
红豆一边铺床,一边说道:“自然不止这一个屋子,可是五爷说了,娘子得住在主卧,可这院子里,就这么一个主卧啊!”
成春的脸先是变红,然后再缓缓变青,最后变得苍白且无力。
红豆眼看着成春的脸色变幻莫测,笑着说道:“五爷是个好说话的人,娘子用不着这般愁眉苦脸的!”
“嗯!”成春低着头,依旧不大开心。
红豆帮着成春收拾好以后,就走了出去,洗过的头发,抹了香膏,她不大喜欢这个味道,只觉得有些难闻。
可红豆说,这个香膏最是养头发,用的也是最好的香料,价值不菲,她也不好说什么,免得说出什么愚见,还平白地让人笑话,便由着红豆帮她抹这个香膏。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