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阳无比的震撼，他喃喃道：“洪荒世界有多强，天道圣人就有多强…
…”
“此等境界依仗的不再是个体之力，而是天道之力，凌驾于一切之上。”
就在他震撼之中，那股无所不能、掌握一切的感觉也随之退去，他的元神退转，回到了先天生灵的躯壳之内。
昊阳若有所思的凝视着天穹深处。
他刚刚感觉，哪怕没有鸿蒙紫气，依然有成为天道圣人的可能。
那就是将一条法则的本源彻底的领悟，这样就能撬动天道之力，以一条法则的本源，去影响无数法则的本源。
如此一来，得到天道之力的加持，自然就是天道圣人了。
“鸿蒙紫气的作用，莫非就是‘桥梁’？”
“能让人在没有领悟出圆满的本源法则时掌握天道之力，镇压一切非圣的存在。”
想着想着，昊阳吐出口气，斩去心头的杂念。
那等境界离现在的他太远，想太多也是平添烦恼。
“元神结合了法理之种后，我也走到了炼虚合道境界的圆满之境。”
“面前是仙凡之别……”
昊阳心中呢喃。
他转而观察起了修为境界，打开了个人面板。
【宿主：昊阳。】
【种族：先天生灵。】
【境界：炼虚合道。】
【等级：十九。】
【气息：九百九
十九年。】
【修为：九百九十九年。】
【法力：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年。】
看到法力栏的刹那，昊阳双眸一缩，脸上也浮现出了一抹震惊。
“法力近乎十万年！”
“是修为的百倍！”
昊阳如何不震惊？
根据他的猜测，哪怕是最顶级的先天神灵，也即那些能被称之为‘先天神圣’的存在。
法力也只是修为的百倍罢了。
以他现在的法力，放在真仙级数里也是毫无疑问的强者，而他的修为只不过相当于地仙级巅峰罢了。
“先天神灵的真实战力远超自身的修为，就有部分原因在于法力无比浑厚。”
“但单纯的法力浑厚还不行，还需要领悟种种境界之奥妙，如此才能让法力发挥出更强的威力……”
“不然，也只是法力很浑厚，不惧消耗。”
昊阳心中道。
这一刻，他没有地仙境界的碎片，理应继续屠戮下去直到合成出境界碎片。
但是，昊阳却没有这样做的打算。
毫无境界时无法领悟天仙境界的玄妙，如今他已然登临凡境的顶端，又岂会对天仙境界的奥妙一窍不通？
“我如今有四万八千四百九十九块天仙境界碎片。”
“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