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才……”那太医转头看了刘楚佩一眼,有些支支吾吾。
刘楚佩被他那一眼看得有些发怵,她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果不其然,就听见那太医开口道:“臣也是见到了临淮公主才想到的,只是这方法太过凶险,可能会对临淮公主不利,故而臣便没有提出。”
“什么方法?”刘子业眼睛一亮,“主要能治好山阴公主,什么方法都可以。”
那太医说道:“山阴公主这是伤了心肺,本是很难医好的,但是古医书有写,若是用至亲之人的心头血,每日一碗,服用七日,就能痊愈。”
刘楚佩站在原地止不住发抖,呵,好一个心头血,每日一碗,需七日,七日后的她哪里还有命!这哪里是为了救刘楚玉,分明就是为了杀她。
好,当真是好的很。
刘子业一顿,没想到是这样的法子,但他立马松开那太医,“好,这事你着手去安排,需要什么与本宫说,若是能救活阿姐,随你提要求。”
刘楚佩心又是一沉。
好?他竟然不假思索地说了好……为了救刘楚玉,刘子业竟然罔顾她的性命。
“若是我不同意呢?”刘楚佩握紧了拳头,从头至尾,他们可曾未问一句过她的想法!既然他们无情,就别怪她无无义了。
刘子业恍若未闻,他摆了摆手,“来人,将临淮公主带下去,取她一碗心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