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必对我说,我也知道,我不傻,可是他于我来说只是知己,我与他可以一起去狩猎,一起嬉闹,无所顾忌,我们可以一起做任何事,可唯独不能一辈子。”
她认真道:“有人对我说过,一辈子很长,需要互相喜欢,两个人方能长久,一生太长,需要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
“那么那个人可有对你说过,一厢情愿的喜欢无法长久,你也说了需要两人互相——”
“可你在乎我!”刘楚佩打断了他说的话,“你会为了替我圆谎,将我的香囊换成药材,你会在刘彧欺我的时候来救我,北魏四皇子要抓我之时,虽然你不在,可你也派人来救我了,不是吗?”
她眼里闪着泪光,“还有方才,你不也是来救我了吗?你若是不在乎我,你何必一次次来救我。”
若是无心,何必在意。
“这并不代表着什么。”他眼神微闪,“换做旁人,他们也会救你,谢衡,你皇兄,他们都会义不容辞。”
“那不一样。”刘楚佩厉声道:“我从未把你当作过旁人。”
她瞥见王言之紧锁的眉头,觉得自己这样不大好,声音柔和下来,“你是不是觉得我有些蛮不讲理,那你告诉你,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