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一句话而已。
“小忱,你到底去哪儿了?小斯一个人,人生地不熟的,在这家医院里处处碰壁,你就没想着要好好照顾一下人家?自己一个人不管不顾地跑掉,算什么男子汉!”
傅夫人看到儿子回来,面上的怒意不减反增,一拍院长办公桌的桌面,就让上面整齐排列着的好些物品,都纷纷散落下来了,发出了不小的落地声响。
“而且,你应该要知道,小斯之所以要安排记者过去做采访,也只是为了集团的形象而已,你没时间,不参与就算了,不要浪费人家的一片苦心!”
见自己已经说得如此慷慨激昂,傅忱还是完完全全一副木头人的样子,傅夫人只觉得一阵气急攻心,捂着心口处好一会儿,像是突然觉得喘不上气儿来了。
梁斯见状,自然是马上一个眼色下去,自己一马当先,率领着身后的众人,就这么稳稳地将几乎就要摔倒了的傅夫人,给扶住了。这么一来,才没让
她眼前一黑,就这么摔了下去。
“伯母,您没事吧?您前几天不是才因为头疼,一直都睡不好觉吗?可不能再随随便便生气了,您要是继续这样子,身子可是会吃不消的啊!”
扶着傅夫人在院长的位置上坐下后,梁斯一边状作无意地说着她之前的病史,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傅忱的表情。
果不其然,在她提到这些事情的时候,傅忱那张本来还冷若冰霜的俊脸,突然出现了一丝些微的裂缝,表露出了无法轻易隐藏的关切之意。
虽然忱哥哥表面上,总是对傅夫人漠不关心的样子,但他真要是知道她最近被头疼所困,肯定会有所顾虑,甚至马上就会给她安排最好的医生。这一点,梁斯可谓是摸得很准了。
也正正是因为这样,她才找准了傅忱的弱点,准备“对症下药”。
“伯母,你不如跟忱哥哥说说,你最近是因为什么事情,才一直头疼得睡不着吧?他是您的儿子,是您最亲近的人,他都不知道的话,那算是什么事儿呢!”
梁斯一边故作痛心疾首地说着,一边还朝旁边的院长瞄了几眼,示意他赶紧说点儿什么。
“大少爷,您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