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来的警察吗？”
话没说完，他手里就多了一把弹簧刀，像是随时准备“解决”掉鸭舌帽的意思。
墨北寒赶紧解释，“他是我公司的财务经理，钱是他送来的，用了两辆车，不然没法送这么多现金。”
苏沐烟抽抽搭搭的补充道，“是啊，我们不敢带警察过来，就让他继续帮着开车了。后来半路遇到火车，总不能让他回去找警察，只好一起带着了。”
矮瘦男人似乎不怎么相信这话，用弹簧刀挑起鸭舌帽的帽檐，直接把帽子给掀翻了。
看到帽子遮掩住的那张脸，矮瘦男人嫉妒的骂了几句脏话。
“妈的，长得和个娘们似的。活该你跟着来送死。”
最后一句，他是含在嘴里说的，车里人谁都没听到。
“财务经理”被骂了也没敢吭声，默默地捡起来鸭舌帽重新戴上，贴着车门，把自己缩成一团，尽可能减少存在感，的确是个被拉下水恨不能马上回家的倒霉样子。
在矮瘦男人的指挥下，车子很快开到了地方。
批发市场里的一个自建出租公寓楼下。
霓虹灯招牌坏了好几块，墙
体外侧的瓷砖大多斑驳脱落，这房子只是看着就透出一股子暮气沉沉的压抑感。
房子侧面有个小路，货车刚好能开进去，进去后就是公寓的后院。
那里已经有十来个男人正在等着他们，车子一进来就被拦住，有人强行拉开车门，把苏沐烟、墨北寒还有鸭舌帽都给拽了下去。
矮瘦男人大概还有点地位，指挥着他们把赚钱的箱子全都搬下车。
“首饰呢？不是说还有首饰？”矮瘦男人朝着墨北寒逼问。
墨北寒从指了指火车的驾驶座，有人从底下拽出来一个黑包，并没有打开，而是交给了矮瘦男人。
矮瘦男人拎着颠了颠分量，脸上多了两分笑容。
苏沐烟还想看他们会把钱转移到哪里，矮瘦男人警醒的很，马上骂骂咧咧的赶着他们进了公寓里。
公寓里面收拾的还算干净，但也依旧能看出年代感。
一进公寓，苏沐烟就迫不及待的忍着恐惧发问，“我们的孩子呢？”
矮瘦男人笑得有点渗人，“着什么急，这就带你们过去！”
一行三人，被带着进入公寓一楼的地下室，走到地下室尽头，矮瘦男人挪开一个旧木柜，露出后面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