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寒的大拇指被陆诗画咬的生疼到溢出一丝血迹,但是他并没有为此缩回自己的手指,反射慢条斯理的轻笑一声,淡淡地说道:
“陆西贝,你多咬我一口,我就让傅司绝多跪一个小时。”
“对了,傅司绝好像吐血了吧?如果你不想傅司绝出什么意外的话,还是赶紧去跟傅司绝说明天早上民政局见吧!”
“混蛋,你凭什么这么要求我,你不配,不配……”
陆诗画闻言立刻气愤的抬眸瞪着傅司寒,由于嘴里咬着傅司寒的大拇指,她口齿不清的怒声道。
傅司寒想了想,揉了揉陆诗画的长发,势在必得的看着陆诗画那双漂亮潋滟的桃花眸,一字一句的说道:
“就凭我喜欢你,你这辈子只能做我的女人。”
陆诗画闻言顿时气到无语:“……”
这分明是强盗逻辑。
凭什么他喜欢她的时候,她就要什么都依着他?
他不喜欢她的时候,就可以对她赶尽杀绝?
她心中盛满了说
不出的怒火和恨意,但是想到刚刚保镖都说傅司绝吐血了,为了不耽误傅司绝的病情,她只能忍下心中的怒火和不快,决定和傅司寒好好谈判一番。
“我答应你跟傅司绝说民政局见,请你立刻放开傅司绝。”
“没问题。”傅司寒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十分爽快的颔首。
随后,对着保镖命令道:
“去放了傅司绝,并且通知傅司绝,陆西贝约他明天早上八点民政局见。”
“好的,傅总。”保镖听见傅司寒的命令,立刻恭敬的点点头,旋即转身离开。
陆诗画看着保镖离开的背影,顿时蹙起眉头质问着傅司寒:
“你刚刚不是说,让我自己去跟傅司绝说民政局见的吗?”
“是啊!”傅司寒微笑着点点头,漫不经心地说道:“但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为什么要改变主意?”陆诗画握紧拳头,咬牙切齿看着傅司寒俊美妖孽,却十分欠揍的容颜。
她原本准备去跟傅司绝约民政
局见的时候,给傅司绝检查一下身体,顺便留下一些暗号,交代一些东西。
傅司寒搂紧陆诗画纤细无骨的腰身,对着沉默中努力把自己当做背景墙的司机命令道:
“开车回庄园。”
“是,傅总。”司机立刻发动引擎,踩下油门疾驰而去。
陆诗画着急的回头看向车窗外的舞台,气愤地捶了傅司寒的胸口一下:
“傅司寒,你真是太过分了,我还没有看见你的手下放过傅司绝,你为什么要让司机开车离开?”
“当然是因为,我怕你多看傅司绝一眼,就会更喜欢傅司绝,就会更舍不得和傅司绝分开,然后忽然反悔,不跟傅司绝离婚了。”
傅司寒态度看起来漫不经心,但是眸色却深邃的看着陆诗画回复道。
陆诗画对上傅司寒深邃如夜空一般神秘,令人看不透的眼睛,内心的怒火莫名的消散了不少。
实在是,这双狭长的凤眸灿若星辰,好看到令她生不出太多的怒火来。
好看的
人,在某些方面,反而有种令人意想不到的效果。
“你放心,我说到一定能做到,你赶紧让司机把车开回去,我要知道傅司绝到底有没有事?”
“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吧!”傅司寒直接回复这一句,压根没有让司机掉头回去的意思。
陆诗画看着车窗外急速倒退的风景,气恼的握紧拳头,怒视着傅司寒:
“我要回去,你麻烦让司机回去。”
傅司寒听见陆诗画的要求,心口酸涩的厉害。
他目光幽冷地看着陆诗画,面无表情地冷声说道:
“你现在要做的是,赶紧跟我回庄园把你身上碍眼的婚纱给脱下来,傅司绝是个成年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