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我真不明白你们这些女人心里是怎么想的,明明恨对方恨得不得了,却偏偏还装做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燕菲淡淡一笑后说:“我也不明白你们这些男人是怎么想的,明明一见到对方就恨不得把对方的毛全拔光,偏偏还要装出一副你的毛好漂亮的模样。”
左帆失不住失笑:“你是在说我和傅铭传吗?”
燕菲很淑女的一笑,不予回答。
左帆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如果你和我一样曾经承受了那么多的事情,你一定会比我的心更狠。”
切,不要拿她和他比好不好?她心理正常,而他是个变态。
燕菲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正欲喝,杯子却被左帆抢走了,她皱了皱眉头,左帆又说:“我知道你不关心那些曾经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我也没打算告诉你,必竟过去的事情就是过去的事情。只是你可不可以试着关心一下我,比如说我这么急匆匆的赶回来,又替你出了一口恶气,你就不替我倒杯水喝吗?”
靠,你又不是没长手,自己不会倒啊!
燕菲淡淡一笑:“我才不管你是否狠心,不过今天真的很感谢你替我出了一口气,虽然对像是你的妹妹,虽然你的处事手法我并不喜欢,但是这一杯水我还是请你喝了,你不用对我说谢谢!”说完,她把左帆手中的杯子抢了过来,另外递了一个杯子给他。
那个杯子她刚刚才喝过水,她虽然没有洁僻,可是并不喜欢别人喝她喝过的东西,尤其是眼前这个变态。
左帆的眉头微微皱了皱,他明白她的想法,心里有些不悦,却将手中杯子里的水一口喝尽,再一把将她手中的杯子再抢过去,拿起来再一饮而尽。
燕菲咬了咬牙:“你属牛的啊?”
左帆淡然一笑:“不是,我属马的,大你四岁。”
燕菲再次无语。
左帆淡淡的说:“明天的婚礼结束后,我们就去内蒙。”
燕菲愣了一下,问了一句傻话:“去内蒙做什么?”
“当然是去度蜜月啊!”左帆伸手轻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不知道为什么,所有关于她
的事情,他都记得很清楚。
燕菲定定的看着左帆:“我没有说要和你一起度蜜月?
左帆冷冷的看着她说:“那你想和谁一起度蜜月,傅铭传?”
燕菲微微笑着说:“是啊,你真厉害,一猜就中。”
左帆冷哼一声:“你休想!”
燕菲微笑不语。
左帆看了她一眼,伸了一个懒腰后说:“那你想去哪里度蜜月?”
燕菲撇了撇嘴,和他在一起去哪里都不是度蜜月,而是去受折磨。她咬了咬唇说:“我想回家!”她的确是有点想她妈妈了,虽然妈妈很不厚道的站在了左帆那一边,但是那必竟是她的妈妈。
左帆愣了一下,眼里有一抹向往,却伸手揉了揉她满头秀发:“笨蛋,从今往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明天去内蒙!”话里是不容拒绝的霸道。
丫的,没事揉她的头发做什么?难道他们兄妹都看上了她的头发,左蜻蜓才扯完,左帆又来揉!
燕菲轻哼了一声,不置可否就走进了她的房间,对于明天的婚礼她兴趣缺缺,如果对方是她想嫁的人的话,她或许会兴高采烈,激动不已。可是她现在只想逃婚,却又很清楚的知道,她根本就逃不掉,以前所有对左帆扔的狠话,也只是狠话而已,他掌握着她朋友们的命脉,根本容不得她逃婚……
她只能在心里期盼,傅铭传能一切顺利。好在傅铭传没有答应左蜻蜓的条件,否则她会觉得他很没品,要合作也不能和左蜻蜓那种人合作啊!
燕菲回到她的房里,打开抽屉看到那个三克拉的粉红钻戒,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如果她没有料错的话,明天将是一个极豪华的婚礼。她轻轻咬了咬唇,丫的,有钱人的生活就奢侈,这一个钻戒就算她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