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上的恨还要比前者的强烈许多。
“你跟陆浅不是死对头吗?为什么现在你却反而跟她越走越近?陆浅有什么好的,你们都喜欢她,为什么?”
马力是这样,爹娘也是这样,就连方夫人也是这样了,陆浅哪里来那么大魅力,所有人都觉得她千好万好?
方夫人啐了口血,抬眸看过去,突然大笑起来。
“笑什么?你笑什么?”梁小鱼愈发气急败坏。
“我笑你可怜,也笑你不自量力,”方夫人一字一顿地说道,“看不出来嘛,你居然还想拿自己跟陆浅相比?你拿个镜子照照自己,你配跟她相提并论吗?”
梁小鱼被戳中肺管子,怒火滔天,攥起拳头便往她身上砸,“你说我不配?我哪里不配?论相貌论能力论地位,我哪点比不上她?”
“相貌和地位就算了,还论能力?”方夫人仿佛听到个笑话,还是世上最为可笑的那种,“陆浅人美心善,会做生意赚钱,人缘还好,你呢?除了会用这张脸勾|引男人,还会什么?”
“住口,你给我住口!”梁小鱼被气得情绪失了控,狂扇方夫人嘴巴,直到方夫人再次昏过去才罢手。
“贱人,居然说我比不上陆浅?陆浅再有本事,她有我现在这样的权势吗?”
最后用力地踹了方夫人一脚,转身离开。
方夫人受伤很重,为免她撑不住没命,梁小鱼次日起来,命人去请大夫来给她治伤。
治好了才能继续折磨,反正现在她又不缺钱。
大夫过来看过后,看守的人没有再给方夫人绑上绳子,而是任由她躺在地上不管。
这天晚上,梁小鱼没有过来。
半夜的时候,方夫人被疼醒,借着微弱的火光,见守在门口的两个小厮正在打瞌睡,心头一动,突然起了逃跑的念头。
即便有被发现的危险,但那也顶多是一死,倘若继续留在这里,却是生不如死,她必须抓住这个机会。
思及此,方夫人屏住呼吸,扶着墙慢慢起身,轻手轻脚地走出了地牢。
两个看守的睡得死,压根没有半点察觉,是第二天清晨醒来,要去给方夫人送饭时,才发现人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