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向大人提议,在县里办个慈善堂的。”
“慈善堂?做什么用?”县令觉得,这女人事情可真多!
“顾名思义,当然是做慈善的呀,”陆浅缓慢而思路清晰地说道,“现在城里多了那么多无家可归的孩子,吃不饱穿不暖,只能以偷盗勉强度日,你身为此地的父母官,难道不该管管?”
县令黑着脸说:“我凭什么管?那又不是我家的孩子,灾荒之年,我要接那么多难民,我自己都快揭不开锅了,哪有闲钱建什么慈善堂?”
就知道他会这么说,这个人真的没一点人性!
陆浅哂笑道:“你当真不肯?”
“想都别想!”县令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将嘴里的茶叶往地上一吐。
“好,那我就把你把几个好不容易从人贩子手里解救出来的孩子赶出县衙,让他们沦落街头要饭的丑事抖出去,让青阳县的人都看看,你县令大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大善人!”陆浅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地说道。
县令当即拍案而起,勃然大怒:“你敢威胁我?”
陆浅也拍案而起,直视他道:“我就威胁你了,怎么样?你可以不建慈善堂,除非你不要这张老脸了!”
“你,你……”县令额上青筋暴起,浑身发抖,一把掀翻了桌子。
“气大伤身,大人还是息怒吧。”陆浅很快又平静下来,变回先前那副笑容满面的样子,“其实这件事呢,对你也不算吃亏。”
县令干瞪眼:“我还不亏?建慈善堂不用花钱?”
“钱固然是要花的,但将来收到的回报也是很大的,”陆浅就慢慢给他分析,“你想想啊,你收留了那么多流浪儿童,给了他们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百姓们还不为你歌功颂德,夸你心善?”
闻言,县令稍微平静了一点,他爱钱,同时也爱名。
陆浅又说:“当然了,光是给孩子们吃住还不行,他们这个年纪,应该要读书了,还得再请一位教书先生来才行。”
“还要请先生?”县令立刻又不想干了,“你当我是钱库啊?没钱!”
“你要是不办,那大不了咱们就来个鱼死网破,看看到时候是你损失大,还是我损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