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当年决然地离开他,并不是她自己所想,而是他人陷害。就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心慈手软了。”
尤叔:“好了,不说了,咱们既然远离是非,就不要在想那么多了。”
白叔:“也罢,这不是我该想的。不过还是要夸下这小子,颇有他外公当年的风范,天然雨毒,从小就开始发作,就这样被他生生地挺了二十多年。”
尤叔摸了摸他的胡子,“是啊!要换成旁人,早就不在这世上了,怎会等到小钳子来救他那。”尤叔有伤感地说道:“希望这一世,他俩能够顺利在一起,然后回去继承他外公的大业吧!”
白叔和尤叔两人都回房间了,好似就没出来一般,也没有看见夜奕深忍耐痛苦的样子。
可能房间了有夜奕深为宫浅点燃熏香的缘故,宫浅深深地睡着了,竟没
有被那雨声给惊醒。
但是到了后半夜,雷声不断,终于睡梦中的宫浅好似想起来什么,急忙坐了起来,一看床上没有夜奕深,连鞋都没有穿,就急忙下床寻找。
夜奕深坐在椅子上,看见宫浅起床了,强忍着不适,对宫浅安慰道:“怎么不睡了?我没事,泡了这么多天的药草,已经好很多了。”
宫浅眼红道:“你当我傻啊!你身上的毒性还未全解,这么大的雨水,你要是不痛苦才怪。”夜奕深:“确实有一点,但是已无大碍,你不用担心的。”宫浅直接拉着他,回到了房间,还命令道:“躺到床上,把上衣全脱了。”
夜奕深笑道:“浅儿,我都成这样了,你都还不放过我,今晚可能委屈你了,不能满足你了。”宫浅脸黑,“你都这样了,还想那些事,我也算服了。”
夜奕深:“没办法,夫人在眼前,实在无法忍受不去不想。”
宫浅直接无视了他的话语,拿起针灸就往他身扎,夜奕深被这措不及防的一针扎得身子抖了一下。
宫浅嘲笑道:“夜大少,不是挺牛逼的,天然雨毒带来的疼痛都能忍受,怎么这么点疼痛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