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嘴。
顾承煜满意地笑了笑,在叶轻语的耳边轻声说道,“我说,你方才说你要死是玩笑话。”
喷撒出来的气息不禁让叶轻语有些沉浸,留有一丝理智地开口问道,“若我真死了呢?”
“那我便履行我刚刚说的话,自古以来,也没有哪个家规族规说男儿不能殉情吧!”
两人一夜缠绵,在门外看守的庆俞却一夜未眠……
翌日,叶轻语为顾承煜穿戴衣裳,“阿煜可知今天是何日子?”
“我可没你那么傻。”顾承煜恢复了往常高高在上的模样。
叶轻语咬了咬牙,两指一起用力,拧地顾承煜有些吃痛,“上元节自古以观灯为乐趣,今日京都更是热闹,夫君与我同赏如何?”
顾承煜见到身旁这般可人儿,吻了吻她的额头,嘴里许久才吐出一个字,“好。”
“你还记得我前些时日与你说些什么吗?”叶轻语突然间严肃了起来,“顾承煊今日便要出手,还要多多谨慎为好。”
顾承煜笑了笑揉搓了一下叶轻语的头,“自然是记得的。”
说完便打发了身旁的小翠,拿起妆奁前的发簪,“今日,便由我我来给夫人梳栉。”
叶轻语本有些震惊,但想了想就由他去了,顾承煜这是第一次为自己梳栉,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男子自然是没女子的手巧,虽说叶轻语的发髻没有往日那边精致,却是叶轻语最满意的一回。
“我家夫人可真美。”顾承煜吻了吻叶轻语的脸颊。
“诶呀,胭脂粉都让你给蹭掉了。”叶轻语故作嫌弃。
顾承煜轻笑了一下,原本就磁性的嗓音显得更有魅力。
“我再与你同说一遍,今日便是‘蛇’出洞的日子,另外顾承煊也在暗中谋划,切记要万事小心。”
叶轻语思索着,尾音咬重了几分,顾承煜在一旁点点头。
两人商议过后便被皇帝盛请去参加亲蕃宴。
叶轻语自称自己身体不适,不想扫了大家的兴,就让顾承煜带了几个贵重的首饰以示赔罪。
在上元节这天,不仅民间阖家欢乐共聚一团,贵族也有贵族的过节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