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挡住了她的去路:“作为医者,你就应该守着本王。本王去睡床,你不许跟本王睡一块。”
“你是不是毒进脑子里了啊!”
顾倾夏简直快要被气死了,这人到底怎么回事儿,是个王爷了不起啊!还有没有人权了!
但是人在屋檐下,确实不得不低头,萧尘煜一句话就拿捏住了她:“本王虽说答应不杀你,但是虐待这种事情,本王也很拿手,你要试试吗?”
“你!”
“你不会真以为,拿捏了本王的命,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吧?”
毕竟不是很了解萧尘煜的为人,顾倾夏不敢再轻举妄动:万一把他惹恼了,他真跟自己来个鱼死网破怎么办?
气了半天,最后连自己的床都没了,只能睡地板,顾倾夏觉得自己真是太命苦了。
一夜醒来,萧尘煜早已离去。
彩云和彩月进来的时候,就看到顾倾夏坐在床边龇牙咧嘴。
本来就有一身伤,还在
硬邦邦的地板上睡了一夜,顾倾夏只觉得浑身酸痛,要四分五裂了似的。
彩月赶忙上去搀扶顾倾夏:“小姐,您这是?”
早些时辰的时候,他们看到战王爷从小姐的屋子里走出来,还以为是自己没睡醒眼花了,两人对视一眼才反应过这不是梦。
所以说,王爷昨晚又在小姐这儿留宿了?难道小姐要得宠了?彩月心底有些高兴。
一旁的彩云却没这般愉悦了,她有些焦急地看着顾倾夏,这副样子,倒真像是伺候了一夜,可她怎么会突然这么受宠?
两人各怀心思,顾倾夏都看在了眼里,现在也懒得管,身上的伤一晚上过去也好得差不多了,于是吩咐彩云去给自己准备热水沐浴。
彩月则去给她准备早膳。
幽兰院内,气氛却是十分紧绷。
一大早上听到萧尘煜又在顾倾夏那里留宿,苏月儿能有好心情才怪。
气愤的将手里的青花瓷杯摔了出去,杯子霎时间四分五裂。破碎的声音吓得一旁的小景缩着脖子不敢出声,深怕把霉头触到自己这儿。
“这个贱人!”
难道王爷因为那个贱人的身子,想要开始宠幸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