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要姐姐这次如愿了,自然有的是机会。”少年安慰她道。
“但愿吧。”秦晚舟微叹了叹气,而后又微微一笑道:“今日你既然来了,倒也还是跟我讲讲,你这次都遇到些社么有意思的事情吧。”
少年点了点头,说了许多此行的乐事于秦晚舟。直到傍晚,才被人见到从藏玉阁的后门出了门,隐去了踪迹。
次日
久未露面的长凝今日却是难得应了同族表姐陆曼的邀请,一起坐着马车去看那“花神节”上的花神祭典。
此刻,陆曼犹豫地看了看坐在自己身侧的长凝,吞吐了半响才开口道:“听说长凝表妹前几日才惹了风寒,不知道近日身子可好些了?”
“风寒是已经好多了,只是这咳嗽的老毛病一直不见好。”覆着面纱的沈长凝低低地答道,而后便是一段细细的咳嗽声。
“表妹可无碍?”虽然早就知道自家这个表妹是柔软的身子骨,但是陆曼还是不由得皱了皱眉。
长凝缓过气来,抬起因为咳嗽而泛出点水星的双眸,似怨似愁地看了看陆曼,似乎好不容易才挤出二字:“无碍。”
“既然表妹身子还未大好,如何就忽然想要看这花神祭典了。”陆曼说道:“表姐记得,你是一向不喜欢出门的。”
“大夫说,我也不能太过懒散,偶尔也该出门走走,或许会对身子有些好处。”长凝低了低眉:“所以,表姐只要不怪表妹这身子骨拖累你就好。”
“表妹说的是哪里的话。”陆曼好不容易挤出几分笑容,可是心里倒的确有些埋怨长凝。
原来这花神祭典虽说是洛州一年之中的盛事,但也是所有洛州未婚男女相看的好时候。此番带着长凝这个病秧子,陆曼自然很难有机会去接触自己心仪的男子了。
只是,陆曼到底是忌惮长凝的身份,就好比虽然她也会和些姐妹一起说起长凝错失了和皇家结亲的故事,但明面上,到底还是要装出和和美美的样子,毕竟不管怎样,长凝都是武威将军捧在手心的女儿。
于是,很快,陆家的车驾已经停在了洛州最适宜观看花神祭典的酒楼。长凝和陆曼以及随行的丫鬟、护卫等一起上了二楼,来到预先订好的位置,窗边正对的地方便是花神祭台。
“表妹可知今年的花神是谁?”陆曼有意问长凝。
“表妹不知,还请表姐赐教。”
“是藏玉阁的秦晚舟。”陆曼颇有些不屑地冷哼了一身。
“既然能够荣膺花神的称号,那这位秦姑娘必定是一位极好看的姑娘了。”长凝说道。
“自然是好看,毕竟她就是凭着副皮囊讨生活。”陆曼冷笑一声道:“表妹或许是不知道藏玉阁是什么地方?那是男人的销金窝、情色场,这秦晚舟就是这其中勾魂引魄的翘楚。”
长凝一凝眉:“表姐的意思是?”
“这花神是名不副实啊。”陆曼说道:“且不说这秦晚舟一介妓子的身份怎么能够和冰清玉洁的花神相比,便是她做下的许多事情,也是担不起花神这个称号的。”
“这秦姑娘是做了怎样的事情,让表姐如此愤恨?”长凝说道。
“说来倒是话长。”陆曼叹息道:“这城西的杜家原本还在桐城的时候,曾经与那桐城的李家定下过儿女婚约的,两家还各自留了一块双鱼玉佩做信物。只是,后来这杜家就搬到了洛州,与李家失了联系。而不久前,那李家的后人李君瑞便忽然带着那双鱼玉佩来杜家认亲了。原来,杜家搬走后不久,这李家就遭了大祸,一场大火将李家烧得干干净净,李家也就此一蹶不振。后来,这李君瑞的双亲先后去世,临终之前,便将双鱼玉佩交给了李君瑞,让他来洛州找杜家认亲。”
“这虽然是一桩惨事,但似乎和秦姑娘并无什么关系啊。”长凝说道。
“重点就是之后的事情了。这杜员外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