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我就辞职了,一方面是不好意思再呆下去了,另一方面也厌倦了这种职场生活,经过了这么多事,想着怎么过都是一生,不想让生活栓在办公室那方寸之间。”
夏海棠心里有些愧疚,低声说:“我知道你辞职了,但他去找你我不知道。”
陈卓年很坦然的说:“他找我是情理之中的事,谁发现了这种事,都会采取报复行动的。”
夏海棠心里开始柔软,关切地问:“那这几年你都在做什么?”
陈卓年说:“我现在算是个畅销书作家,你可能不知道,我写小说用的是另一个名字:张小鱼。听说过吗?”
夏海棠有点惊讶:“我听过啊,挺有名的网络作家,但没看过他的书,以为是个小年轻,是你啊!你还真成作家啦?”
陈卓年笑着说:“其实我现在想来,挺感谢当年那个事推了我一把,要不我自己没有辞职的决心,毕竟那份工作在大多数人眼中还是很不错的。辞职后,真正成了孤家寡人,闲散了一段时间。”
陈卓年看着夏海棠,接说着:“你相信吗,五年过去了,我还是没有走出来。”
“我有感觉,但不确定。”夏海棠长叹了一口气,她何偿不是如此呢。
“特别是刚分开的那段时间,每天从睁眼醒来到闭眼睡去,无时无刻不在想关于你的人和事。”陈卓年感慨道。
夏海棠有些失落地说:“但你还是能忍住不找我。”
陈卓年无奈地说:“我那时一无所有,工作又辞了,我能给你一个什么样的未来呢,有情饮水饱对小年轻来说可以,对我们来说太不现实了。”
“自己有大把时间,越发地想你,这种无处宣泄的情绪很折磨人。我一直想在想着怎么办,也想过找你,但一次次被自己否定了,不想再让你走进这种困局,所以决定不打扰你的生活。”
“那你是怎么支撑下来的?”夏海棠问。
“那时候觉得必须得找事情做,后来,就到一个朋友开的传媒公司,帮着审改各种材料,不求薪酬多少,能把我社保续上,工作时间相对自由就行。”
“我现在画画也画得挺好的。”陈卓年炫着说。
“你还画画啊?”夏海棠越发惊讶,和陈卓年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没发现他做这些啊。
“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有一次对着照片画过你,你还夸我画得像,有天赋。我就想着学会了,给你画一幅画,这成了我学画画的源动力。”
“接触后,自己却真的喜欢上了,也觉得必须培养一个爱好,来支撑生活的琐碎与疲惫。而且坐在那的几个小时,可以全神贯注、心无杂念。后来随着画画水平的突飞猛进,我心里又冒出个念头,想办个画展,然后邀请你来观看,这个念头又给我注入了无限的动力。”陈卓年说起这些,有些神采飞扬。
“你可真能坚持。”夏海棠由衷地说。
“我也没想到我能坚持下来,如果没有遇见你,我不可能有那个耐心和韧劲,五年来每周画两三次,每次三四个小时。”
“那写小说又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也是这个原因?”夏海棠接着问。
“差不多吧,但还有一个原因,当时没钱。”
“你写小说是为了赚钱?”
“赚钱是主要目的,也有转移想你的注意力,以及想做点有价值的事情等因素。”
“这也不像是你啊。”
“变得俗气了是吧?”
“有点吧,但写小说是我挺羡慕的一件事。”
“海棠,我无数次想过和你在一起生活的样子,一个宽敞的房间,大大的客厅,铺着浅色地毯,你光着脚慵懒地靠在我身上,一起看一部电影;或者是我在画画,你在傍边看书,房间里只有画笔刷过画纸和你隔一会翻书的声音,安静而踏实;或者是在一个有花草和茶桌的阳台,冬日的午后,坐一下午,聊着天、喝着红茶,时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