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一趟,我秦业定亲自带准时赴会!”
赖大忙笑道:“秦营缮郎可切莫忘了带上秦小姐和令公子!”
秦业忙心一颤,而后说道:“一定!一定!”
秦业看了一眼地上被删成猪头不停哀嚎着的齐海,忙道:“赖管家!此人胡言乱语,企图侮辱我女儿的名声,但念其毕竟是我徒弟,还是希望赖管家放他一条生路!”
赖大忙阴沉着脸又踢齐海一脚,而后扬言道:“今日之事暂且罢了!但我定会悉数禀报我家老爷,我家老爷为官清明,想必定会将这样的祸害,从工匠中给剔除出去!”
齐海一听顿时面如死灰,这下好了,秦可卿没得到,反而还连累自己被从皇家工匠当中踢出去,失去了生活的饭碗,而且他的名声臭了,估计也没谁会雇佣他修房子了。
果不其然,赖大回去之后将今日之事悉数报于王夫人,王夫人再告知贾政,贾政让人一查。这齐海担任工头的时候,不但克扣工匠的钱,而且还虚报数目,偷工减料,当即和工部尚书方想一说,这齐海便被从工部一众皇家工匠当中革名,而后抄没家财,发配至琼州去了。当然这都是后话。
话说赖大回去之后,秦业正纳闷,这无缘无故怎么就收到了荣国府的请柬,毕竟他这种芝麻绿豆点大的小官是不可能收到荣国府邀请的,而且下午工部下午还发来文书,让他充当修缮安阳殿的总管。
秦业忽然嫖到秦可卿耳边的银坠子,想着先前不是铜的吗?这银坠子是哪来的?
秦业忙问道:“可儿!你这耳朵上的银坠子是怎么来的?”
秦可卿见秦业问起,忙羞涩的说道:“爹爹!这是那日荣国府那位珠大爷送的,女儿给爹爹说过,难不成爹爹忘了吗?”
秦业的目光顿时落到自家出落得愈发美丽的女儿身上,顿时恍然大悟,怪不得方才那名荣国府的大管家会一直说再三叮嘱他一定要把女儿给带上,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想到此秦业忙道:“可儿!你赶紧去将隔壁柳婶请来和你一起抓紧时间作衣裳,那两匹丝绸除了给你弟做一身行头之外,其余的全给你做!”
秦可卿不解道:“女儿不懂爹爹这是何意?”
秦业忙笑道:“等后天到了,你带上钟儿穿上新衣,漂漂亮亮的去荣国府赴宴就行了,为父就不去了,别人若是问起,你就说为父有差事在身!”
秦可卿顿时明白了什么,忙道了一声安,而后前往隔壁寻柳婶一起做衣裳,至于柳婶的女儿则是被贾珍买入了宁国府成为了打扫天香楼的一名丫鬟,并且改名为瑞珠。
话说贾珍虽说答应了贾珠要说服秦业将女儿给他当外妾,但是回到府上之后,一连好几天都没有去做这事。因为他后悔了,毕竟秦可卿的姿色他可是垂涎了好久。
天香楼三层书房内,地上凌乱的散落着一些书籍,而贾珍正将秦可卿的闺蜜也就是改名为瑞珠的丫鬟摁倒在那说桌上行云雨之事。
这瑞珠也是贪图荣华富贵之人,买来的头一天晚上就被贾珍给开了脸,瑞珠一心想飞上枝头变凤凰,成为贾珍的姨娘,而她的身份若想成为姨娘,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早点怀上贾珍的骨肉。
因此瑞珠对贾珍是万般引诱,主动索求,而贾珍也是玩女人的老手,自然知道瑞珠的图谋,每次二人欢好的时候,他都会在房中点燃一柱奇香。这香男人若是闻了那自然是越战越勐,但若女人闻了,却是能起到避孕的作用。
良久,云收雨闭,贾珠看着正在穿衣服的瑞珠,不由得叹息道:“唉!你若是那秦氏该有多好!”
瑞珠自然是知道贾珍一直惦记着她那闺中好友秦可卿的,毕竟贾珍方才嘴里喊得就是秦可卿的乳名,因此一屁股坐到贾珍怀里,而后搂着贾珍的脖子说道:“我若能满足大爷心愿,大爷能否让我当姨娘?”
贾珍忙挑逗着瑞珠而后说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