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赔给他!”
“他真是这么说的?”刘叔把江稚鱼的手掌一扭,江稚鱼人就背过身去了,他就趁这个时候摸了一下她的脉搏。
“真的!”江稚鱼委屈的想哭,这个刘叔怎么还对自己动起刑来了?
刘叔松开江稚鱼的手,江稚鱼差点儿跌到地上,刘叔居高临下的看着江稚鱼,“看来奶瓶也没白买。”
刘叔把江稚鱼拿回来的那棵郁金香连带着根茎上的土,一起碾成了泥,装进奶瓶里,“喝了它!”
江稚鱼还想问什么,嘴巴里就被塞进去一个奶嘴,江稚鱼这次真的是用了吃奶的劲才把里面混合着泥土的花泥给全都吸进肚子里。可她既没尝到土的味道,也尝到植物的味道,只喝到了浓浓的血腥味。
看着她喝完,刘叔才放心,“你可得好好感谢小螃蟹的爸爸,要不是他,你现在可比床上躺着的两位惨。”
江稚鱼看看刘叔,再看看小豆丁和景煜,“刘叔,你能不能详细说明一下?”
“那说来可就话长了。”刘叔看了眼床,上面两个人一点要清醒的迹象都没有,“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说给你听听也无妨。知道郁金香园里的郁金香为什么长得那么大吗?”
“不知道。”江稚鱼觉得自己在刘叔面前可能只是一个智商不到三岁的智障,除了摇头和说“不知道”以外,别的什么都不会。
“因为那都是用人血种的!”刘叔的话掷地有声,砸在江稚鱼的耳朵里,炸出一个又一个巨大的坑。
窗外忽然起了风,好像弄错了季节,凉爽的冻人。江稚鱼缩了缩脖子,“用人血种的花?那我怎么重新帮小螃蟹的爸爸种啊?”
“他已经死了,他的这朵花也活不了很长时间了,你要做给他种的是另一种花。”刘叔看了看窗外,轻轻叹息,“唉,遇人不淑啊!应该是夫妻之间做的事情,现在却落得寻找外人帮忙。”
他的眼前好像有画面闪过,五十年的沧海桑田到了他的眼里,最后都浓缩成了一滴浑浊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