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便装的,照片上的江稚鱼穿的是工作服。
第六天,郝文一起床就觉得不对劲,学体育的他竟然肢体不协调,身体的每个部位都有自己的意愿,好像七零八落才安排到一起去的。
不过他还是按照小核桃奶奶的吩咐,到河边的灌木丛里等着相亲对象赴约。没等太久就看见相亲对象带着一个小男孩来赴约,趁对方观察小池塘的时间,他赶紧整理衣冠,走上前,想要跟对方打招呼。
可伸出去的手突然失控,只用了一条胳膊就把江稚鱼推进了池塘里。他想下水捞人,腿竟然自己往回跑。
等到了第七天,也就是今天,他根本不需要小核桃奶奶的指派,自己就去了小池塘。以为昨天是个意外,可手和脚的动作告诉他,这可能是常态。
看见江稚鱼掉进水里,他停顿了一下,感觉无比兴奋,那种快感就连考试考了满分都不能媲美,心中另外的声音也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那你来这里做什么呢?”
郝文的头又低下去,沉默了一会儿,又抬起头,“我被那个小男孩追了一路,很久没有这么跑过,回去就吐了,晚饭都没有胃口吃。”
“表姑从外面回来,以为我不在,在客厅跟她的小孙子说:‘这回江稚鱼可算死定了,浪费了我这么久的时间!’听了她的话,我的头像炸了一样痛,这两天自己做过的事情,就那么清楚的出现在眼前,就算想不相信也不行,所以,我是来跟你道歉的!”
“她到底为什么非要弄死我呢?”江稚鱼怎么回忆都不记得自己曾经的罪过这个老女人,作为班里派头最足的家长,江稚鱼向来都是能躲则躲,能避则避的。
“听她的意思,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缘故,只因为你是小核桃的班主任。”郝文忽然觉得头痛,他用手捂住脑袋,太阳穴的位置血管在欢快的跳舞。
“不好!”小豆丁赶紧从景煜怀里蹦下来,抓起一把黄豆塞进嘴里,冲着郝文的太阳穴就像豌豆射手一样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