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差不多!“
她现在根本不奢望能在小豆丁面前保留老师的颜面了,那玩意她本来就没有,现在让他看见自己这么没用的一面,更是想都不用想了。
“地府儿童组织?”小豆丁变得很沉重,脸上一点笑模样都没有了,嘴巴一瘪一瘪的随时都要哭出来,“小螃蟹是被人杀掉的,不是自己溺死的。”
“被人杀死的?”江稚鱼的声音粗嘎的吓人,语调因为疑问的语气而在空气中扬起一个特别的弧度,“谁能这么狠心!?”
小豆丁看了眼周围,临近傍晚,出来散步的人渐渐多了起来,“这儿不方便说,咱们换个地方聊!”
江稚鱼又跟着他回到他们家的铁皮房子里,小豆丁按照老规矩,反锁上门,才放心大胆的说话。
跟着他走了一路,江稚鱼的心就悬了一路,像被玉钩勾着,甩都甩不掉,“你倒是快说呀,到底什么人能这么狠心!”
“不是人呗!”小豆丁一边脱掉身上的挎包,一边漫不经心的说。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又慌忙捂嘴,“这当然只是我的一种猜测,不一定哈,还有别的可能性!”
说完小豆丁还不忘对着江稚鱼自夸:“怎么样?现在我说话很有水平吧?想不想从你们大人嘴巴里说出来的?”
“是很像!”江稚鱼把面前这张小孩的脸换成大人的,声音也变成成年男性的,别说有的男人可能说起话来,还没有他有分寸。比如景煜有的时候就是那样的。
“哎呀呀!还是赶紧吧,别说这些废话了!”
小豆丁好像忽然恢复记忆一般,手上脚上的动作都开始忙碌起来,他掀开耷拉到地上的床单,露出一个水泥做的抽屉,拉开抽屉,里面是木炭。
江稚鱼吃惊的看着他用打火机点燃木炭,然后跑到床上去。她指着那张披着床的外衣的东西问:“这······是个炕?”
“不是明摆着么。”小豆丁拍拍自己身旁的位置,“老师快过来,我帮你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