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往后面退去。
严峥伸手将林语抱了满怀,匕首正好被林语拿着挡在他们的心脏中间。
这是两人第一次离的这样近。
林语手上一动正要反抗,耳边响起了严峥压抑中毫无温度的声音。
“林语,这辈子我只抱过你,也是唯一的一次,玉佩送你了,留着做个念想吧。”
说完严峥便头也不回的走了,林语维持着同一个姿势,久久站立,回不过神来。
“严峥,你是什么意思。”一滴清泪沿着眼角瞬间滴落,眼前已经没有了严峥的影子。
林语脚下犹如有着千金重,无数个答案在脑海中徘徊。
袭珍珠过来的时候,林语正在悄悄的抹着眼泪。
袭珍珠大概明了了严峥会说着什么,虽然让林语伤心了,但这一次袭珍珠却觉得对方可以当牛粪了,只要他能回来,袭珍珠定将林语这朵鲜花插上面。
林语抹掉眼泪,不自然的将匕首背到了身后。
袭珍珠心下知道,林语不想让自己看见,更不想让自己知道,她就当自己是近视眼吧。
“林语,你还有什么要拿的,我们要走了。”
“没.....没什么拿的了。”林语微微低着头,错开袭珍珠的目光,声音中带着嘶哑。
花语从今天开始停业,袭珍珠坐在马车中拉开车帘,看着花语从自己眼中消失。
袭珍珠相信,再开业的时候,便是花语的另一个高峰。
回到府上,林语异常的安静,将自己锁在了屋中。
初二悄悄瞄向窗口,小声嘀咕:“小九,林语小姐,怎么了。”
小九摇头,拍着初二的后脑勺:“大人的事,小孩子不懂。”
“你才是小孩
子。”初二鼓起脸颊,异常的圆润。
袭珍珠听的清清楚楚,眼底有着笑容,紧张的气氛下也只有,初二能没心没肺的开心了。
小七从外面走了进来,对着袭珍珠行礼后,道:“夫人,我们的人跟丢了。”
跟的人自然是陈金娥他们。
小七退到了一边,眼中却有着疑问:“想问什么就问。”
“是,夫人”小七将头低得很低:“夫人他们真的是您的......”
“是。”袭珍珠声音中没有起伏,打断小七的话。
小七抬起了头,眼中任然有着不信。
袭珍珠也不信,她的娘会长这样,她家哥哥会长那样,不过以原主的性格,他们还真是一家人。
现在已经是深秋,满院子的树叶,壮壮踩在上面自己玩乐着。
姚奕衡今天回来的时间,远远比往天早了许多。
袭珍珠发现,姚奕衡今天穿的官府有着不同。
“相公,你换官职了。”袭珍珠猜测着。
姚奕衡换上常服,接过袭珍珠递过来的茶水,喝了一口,眼中含笑:“娘子说的没错,为夫现在也是礼部尚书。”
袭珍珠不太明白官场上面的职务,不过以姚奕衡的能力只有升值的,换句话说,便是离皇帝越来越近,离危险也越来越近。
袭珍珠脸色变换不定,想到了很多,担心自然间流露了出来。
姚奕衡拉过袭珍珠的手,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没有起伏:“大臣们开始提议皇上立太子了,今日大殿上闹的很,最后皇上也没说是谁。”
姚奕衡淡淡的提了下早回来的原因,袭珍珠却听出来血雨腥风。
“珍珠。”姚奕衡接着道:“花语的事我听说了,你打算怎么办。”
袭珍珠站了起来,看向院子里面快乐跑动的壮壮,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来:
“找到他们,让他们不在有机会回来。”
袭珍珠想了想,神色些许的黯然,转身看向姚奕衡:“相公,你会不会和他们一样,认为我太坏了。”
姚奕衡紧张着,立刻道:“不,娘子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