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他们想烧了整个游家酒楼,寒霜从黑暗中窜出来,他想去尤家救火,还没等他靠近游家,就被一群黑衣人围住了。
“高手,你来了,不过你来晚了,这游家姑娘可等不到你来了。”王胡子不怀好意的笑道。
“你为什么这么做?”寒霜压了压嗓子,用分不清男女声音说道。
“我为什么这么做,高手,是你,是你害的游家一家,害了整个将酒楼的人,你要是早了一点,就不会出现这样的惨案了。”王胡子丑陋的脸挤出一个狰狞的笑。
寒霜不愿意再听他啰嗦,从袖口飞出三把飞刀,冲着王胡子飞去。
王胡子向身侧一躲,躲过了两枚,可是还是被另一枚划伤了右脸,一条细长的伤口出现在王胡子的脸上,王胡子感觉用手护住脸,我感觉到手中一股温热,他放下手,看到是血,满手的血。
“给我杀了他。”一群黑衣人。就冲寒霜发起了攻击,就像一群饿久了的豺狼,冲向一只肥美的幼鹿。
寒霜从腰间拔出佩剑,挥剑挡住前面两个黑人的进攻。后边的黑衣人又拿着大刀向他劈来,他风阻一跃腾空而起,踢飞了身后的两个黑衣人。刀光剑影之间,凌霜手里的剑已经沾满了鲜血,他已经打晕了三个黑衣人,还有十二个。
他握紧剑柄蓄势待发,一个回身朝身侧举的着大刀的黑衣人刺去,刀锋插进了他的胸口,鲜血溅射了凌霜一脸,寒霜抹了把脸的血,把剑拔出来又向身后的黑衣人发动了攻击,就在他转身的一瞬,一个不起眼的黑人在他腿上狠狠砍了一刀,寒霜只觉得左腿一痛,嫌弃跌倒在地,他回首就将家剑刺入那个黑衣人的头部,就在他分神之时又一个黑人砍伤了他的手臂,他握着剑的手一松配剑坠落在地,他刚要去捡,后背又被砍了一刀。
终究双拳难敌多手寒霜还是败下阵来,两个黑人压着他的胳膊将他擒住。
王胡子走到他面前笑嘻嘻的说,“高手承认了。”一下子就拽下了他的面罩,一张充满英气的女子面容出现在他面前。
“你居然是个女的?”所有人皆是震惊,他们没想到武艺如此高强的高手居然是个女子。
在他们放松警惕时,寒霜一个扫堂腿踢走了身后两个黑衣人,踩着王胡子的脸,跳上了墙头,消失在火光之中。
“妈的,让他给跑了!这个臭娘们还敢踩我!我早晚弄死她!”光护着用手护住了脸。
酒窖的爆炸声震耳欲聋,一团团黑烟冒了出来。碎瓷片瓦片在空中横飞,大火慢慢蚕食的整个游家,裹挟着火苗的人影,在绝望的哀嚎中跑出即将坍塌的酒楼,此时的游家酒楼,仿佛人间的炼狱,吞噬着无辜的生命。
第二天,游家酒楼大火,死伤惨重的新闻,已经是大街小巷人尽皆知了。
秦正阳听闻此事和程景一同去游家看望。
断壁残垣,浓烟滚滚,噼噼啦啦没有熄灭的火,仍旧燃烧着,从前的人间天堂,现在已经变成一座废墟。
他们在废墟的北面,大概是游家之前的后院找到了游老板。
“秀芬啊!女儿啊!”有老板抱着一个羸弱的女子和一个身怀六甲的妇人,她手中还拿着一块烧的只剩一半的红盖头,失手无助的哀嚎着,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跪在旁边痛哭着“母亲!二姐!”
旁边逃出来的侍女说,原本游小姐是有机会逃出来的,可是她挂念怀孕的母亲,又跑回火海,再也没出来,她亲眼看见就在游瑾瑜进去后整座房屋倒塌,游瑾瑜和游母被埋在火海里。
秦静阳看着面前的一幕说不出的惋惜,昨日还是风风光光的游家酒楼现在已经成了世人避之不及的人间炼狱。秦静阳想上前安慰游老板,可是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他轻轻拍了拍他的肩,然后径直的离开了。
程景看着这座废墟,想起了十二年前发生在程家的大火,想起了他母亲因此前对他说过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