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也能好好装扮一些,一会儿也就出来了。”程景笑着对李老爷和李夫人说,眼里满是期待。
“是小女不懂事了,已经叫人在催了,快出来了。”李老爷双腿颤抖,拿起茶杯要喝水。
这时一个李家奴仆跑了进来,在李老爷耳边说了什么,李老爷竟惊得连手里的茶杯都掉了。
“岳父大人,可是出了什么事?”程景做出一副紧张和关心的样子。
“不妨事,不妨事,只是府中的小事。”李老爷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程景的亲随也跑了进来和程景耳语了些什么,程景大怒。用宽大喜服的衣袖扫下了桌子上的茶杯,质问着李老爷。
“你们李家就是这样办亲事的?大婚当天不见新娘,新娘竟然晕倒在大街上,衣不蔽体。还穿着婚服,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你们李家今天要同我们秦家结亲,你们当真是要打秦家的脸。还是觉得我不姓秦要打我的脸。”程景双手背后,站在李老爷面前,李老爷吓的都说不出话来。
“不是的!不是的!好女婿你别动怒,这事,这事兴许还有什么误会?”李夫人想上去拉住程景,可是对上程景愤怒的眼神就收回了手,不解的看着李老爷。
“还能有什么误会?你们李家的女儿,大婚当天不出现在花轿上,反而在大街上一身狼狈的躺着,多少人都看见了!难道我还会联合临州城的百姓来欺骗你们不成?你们也不必叫我女婿,我们秦家可结不了这样的亲,难不成出了这样的事?我还要接亲等着人家耻笑我不成。”
说完程景就大步走出厅堂,骑上了马,把绑在马身上的红绣球重重的扔在了李府门口。
程景前脚刚踏出门,后脚就听见有人在说什么风言风语。“李家娘子不满婚事,大婚之夜私奔,被情郎抛弃晕倒在街上”“李家娘子被人玷污,扔到了街上”“李家娘子大婚,竟被人在大街上强暴”什么样的乱七八糟的话,传到城景的耳朵里,程景漫不在乎的回到了程府。
秦家也听闻此事,已经摘下了灯笼和红绸,宾客也都走的差不多了,仆人也换成了平常的打扮。如果不是程景身上的婚服,是看不出一点大婚的样子的。
秦静阳和程氏在秦府门口等待着程景。
程景即刻下马,弯腰拱手行礼,“是景儿不好,给姐姐姐夫丢人了,还劳得姐姐姐夫在此等候。”
程氏说“是我看走了眼。才让你今天无辜受辱。”他看向程景身后寂静的接亲队伍,心里好不是滋味儿。
“姐姐可不要这么说,只能说是我与李家姑娘无缘罢了。”程景低下头一脸沮丧,秦氏夫妇安慰了几句,程景就径直回了自己的院子。
夜深人静,星月黯淡,秦家安静的院子只有几盏灯笼闪着微光,“嗖”的一下,有一道人影闪过。进入了程景的西院,轻轻的敲了敲门就进去了。
“景公子此事做了可还妥帖?”男子单膝跪下,双手抱拳给程景行了个礼。
程景拿着酒杯,笑着说“甚好,甚好,一点痕迹都没有。”
程景的笑容慢慢消失,说的“没对李家姑娘做什么过分的事吧?”
“遵公子嘱托,没做过分的事,只是把她衣服撕烂,绑在柴房,和我关了一晚,只是吓了吓她,没做那档子事。”络腮胡说时一脸余味,他虽然没做,可是他将李家娘子上上下下摸了好几遍,一整晚的视线都没有从李家娘子裸露的大腿上离开。
“别弄死了,我会良心不安的。”程景拿着酒杯一言难尽。
“公子真是宅心仁厚。”
“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寒霜,是暗馆的一个没人在意的武士,身材瘦弱矮小,带着面具,从不说话。这个人的武功实在是高,不到半刻钟就把那李家娘子劫了出来。”
“无妨,高手都是有些神秘的,他可知道你劫李家娘子做甚?”程景一杯一杯的倒着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