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逐渐清醒。
“听得到吗?告诉我听得到吗?”黎致远每隔十秒就会呼唤一次。
“听听到了”尤柠声音沙哑,从地上拉起无力的傅秋。
傅秋扶在面前的桌子上喘气,平息跳动过快的心脏。一幅画着黑白女性画像的便签就被放在面前桌上。女人穿着夏天的连衣裙,梳着简单的马尾辫,她似乎也看到了傅秋好奇的在便签里歪着头打量傅秋。
女人是用简单黑线勾勒出来的,她身旁的白色区域出现一行字:【嘿?你是新来的研究员吗?我是cassy,你好。】
黎致远的声音传进受损的耳膜里有些朦胧,尤柠和傅秋都只能听清其中几个词汇,例如:按照路线离开、疫医、靠近粗略拼凑起来的意思似乎是疫医在靠近,快按照路线离开??!
白色便签先前的字消失,并且出现新的一行:【你好?请问你们是要离开吗?可以带着我一起吗?】
尤柠拽着傅秋向前方跑去时,傅秋神差鬼使地想起黎致远之前说得,“cassy是友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