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了,她抱着膀子往后一退。
茶肆的掌柜急急忙忙来了,“各位好汉,别生气,别动手,今日咱们点了什么,都小店请,您看可好?”
“不好!季爷需要你请吗?滚一边儿去!”男子骂道。
“季爷当然不稀罕这点儿小钱,但咱们小本生意,那些伶人还指望着在这儿唱戏吃饭呢!您把茶肆砸了,他们怎么过活呀?”掌柜的哀求。
“他们怎么过活,干我屁事?!”男子挨了拳头,眼眶都青紫了,越发的生气。
“嘴巴不干不净。”殷岩柏抓起一旁的茶盏,拽过他的衣领,茶水咕咚直接灌进他口中。
掌柜的见两边都不好说话,而且火药味儿越来越浓。
且看见季爷那边已经派人去叫人了,他简直要哭,“才排好的戏,还没唱上几回呢,这月就指望着这戏争回本钱……”
魏京华听闻此言,忽然来了兴致,“你们排了许多女帝的戏?”
“也不是很多,就是女帝女伴男装,去西北打仗,又如何同西北的契丹单于建立深厚情谊的几场戏。”掌柜的见有个语气平和的愿意跟他说话,赶紧回道。
“这戏本子是谁写的?”魏京华又问。
“呃,戏园子里好些人喜欢女帝,民间好多关于女帝的话本,先前写本子的都是男子,如今还有好些女子也爱写本子,故事都是拼凑来的,也有是坊间打听来的。”掌柜的热切说道。
魏京华笑了笑,“看来掌柜的也很推崇女帝?”
“不敢当,只是女帝的许多举措,实在得民心,若没有女帝御驾亲征,我们这会儿还不知道是何等光景呢?说不定又是一片战乱!哪有如今的歌舞升平?所以我们商量着,要上演一个月女帝的故事……可不能砸呀……”
魏京华咧嘴一笑,“出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