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向殷岩柏学习他的勇武和指挥之策。
大夏的使臣不知道这一层的关系,他们却是误解了,“这松漠郡王表面上傲气,实际还是惧怕我大夏的国威国力呀!”
“昨天晚上,他的二公子杀了我大夏使臣,他也甩脸子给咱们看,结果怎么着?还不是老老实实去打仗!”
“这是怕咱们去向圣上告状,说他杀使臣,说他有反心!”
大夏余下的这些使臣,反倒得意忘形起来。
他们甚至当面对耶律泰说,“只要你爹打了胜仗,你滥杀使臣的事儿,我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会告诉圣上了。”
“你叫我们好交差,我们也不会为难二公子。”
他们没看见,耶律泰的额头青筋,在一蹦一蹦的。
若是殷岩柏的性格,他可能当即就掀翻桌子,他看不顺眼的,他就直接撂脸子。
耶律泰却是忍着怒气,依旧笑眯眯的。
使臣们叫准备酒席,他就准备酒席。使臣们酒喝得多了,嘻嘻哈哈笑着说,“一直听闻契丹的女子,歌舞厉害,还能厉害过我大夏的女子吗?”
耶律泰冷笑一声,焉能没听出他们是“酒足饭饱思淫欲”,但他没理。
若是大夏的使臣就此收敛,也就不会有后来那么多事儿。
可这些使臣只觉郡王都怕大夏国威,郡王的二公子岂能不怕?
“二公子,叫上你们这儿的歌姬舞姬呀?也叫咱们大夏来的使臣开开眼,看看你契丹的美姬是怎样的风情?”
耶律泰冷哼,“叫父皇的歌舞伎上来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