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
魏京华微微一笑,翻身又躺在了床榻上,“除了相信我,你还有别的选择吗?”
大夫皱眉,默然看她……
耶律峄果然回来的很快,回来的时候,他身边还跟了一小队的人马。
他掀开帘帐,朝里看了一眼。
殷岩柏正站在床榻边上,那大夫背对着他,正在给床榻上的人号脉。
“她情况如何?”耶律峄问道。
“两次毒发,已经伤害了她的身体,如今只能加大解药的剂量,否则她毒发的时间就会缩短。”大夫沉声说道。
耶律峄鼻翼微张,脸色黑沉。
他冷讽的看了眼殷岩柏,“这就是自作聪明的下场。”
“世子,世子快来看!”大夫忽然招呼他。
耶律峄微微一愣,“怎么?”
“这女子两次给自己行针,似乎还有别的作用。”大夫盯着她的脸,“毒发的时间虽然缩短了,但她下次毒发之时,只怕就没那么疼了,所以她所做的也并非都是无用功,您瞧她脸色,比我们以前所实验的那些人的脸色,都好得多。”
大夫话音落地。
耶律峄放下帘帐,阔步到床边来。
他正弯身去看床榻上的魏京华,却不防备身边的殷岩柏忽然出手。
他躲闪不及,出掌招架之时,却又被殷岩柏抓住了手腕。
“你……”他刚张嘴,嗓音还含在嗓子眼儿里,殷岩柏的手刀已经猛劈下来。正砍在他颈项上……
耶律峄两眼一翻,向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