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攻击力十足。
可当她沉睡了以后,却又叫人不由的心生怜惜……
她到底是个柔弱的女子,尤其在如今这副
苍白的面孔之下……叫人不禁想把她捧在手心里,温柔呵护。
有那么一个瞬间,耶律峄觉得,自己是不是太狠了……明知她性子强韧,还逼她吃药。
明知道她是不甘屈居人手下,她自己又精通医术,必然会想办法解毒……还故意不告诉她强行解毒会遭遇痛苦……
“还不滚?”殷岩柏冷喝道。
耶律峄轻哼一声,缓缓开口,“晋王若是不想叫她受罪,就好好照我说的做,你打赢一次胜仗,我便可以多给你一粒解药。”
殷岩柏微微一愣,侧脸看他。
“不怪我狠心,连当今圣上,你的亲哥哥都驾驭不了你,防备着你,甚至容不下你……”耶律峄笑了笑,“我与他比起来,已经算是有胆气了吧?起码,我敢用你。”
殷岩柏闭了闭眼,遮掩住他眼底翻涌的情绪。
耶律峄抬手想拍他肩膀。
殷岩柏没睁眼,却是利落的避开了。
耶律峄无所谓的笑了笑,“我知道凭别的,我留不住你,也不能叫你对我一心一意。这是下下策,但对晋王这般一身反骨的人来说,这是唯一的办法。从今日起,我会撤走你帐外之人,要走便走,随便你。”
耶律峄提步向帐外走去。
“打赢一场,便多一粒解药,你说的?”殷岩柏忽然开口,语气沉沉。
“对,我说的,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耶律峄笑了笑,“你若不信,大可试试我。”
殷岩柏点点头,“没事了,走吧。”
耶律峄面有愠色,到底谁是阶下囚啊?谁给他的傲气,叫他一副唯我独尊的语气,接连赶他走?他算老几?
耶律峄几次欲要忍不住爆发出来。
但想想他所听闻的,殷岩柏对月氏的几番战役……他终是捏着拳头,板着脸离开。
耶律峄回到自己大帐当中,看到他床榻上,地毡上躺着的
女孩子,顿时一股无名的邪火蹿上来。
“我的鞭子呢?”他阴冷的话音刚落地。
还醒着的女孩子就止不住的一阵颤栗。
“世子饶命……”
“世子不要……”
“不要?呵!”耶律峄冷笑一声,“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跟我说不要?!”
啪的一声,他手中的鞭子猛地抽打在床头上,只有鞭梢扫到了女孩子的皮肤。
女孩子细腻的皮肤立时红了一道。
他眼中却迸射出兴奋的光……
此时,殷岩柏帐中一片宁静。
他坐在床边,肋下、指头上,都带着殷红的血。
但他丝毫不在意,他目光专注关切的落在女孩子的脸上。
“京华……”他喃喃叫着她的名字。
床榻上的女孩子呼吸渐渐平稳,嘴角还挂着几丝血迹,安然熟睡。
殷岩柏勉强勾了勾嘴角,趴在她床边,轻轻握住她的手,天将亮时,他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床上的女孩子刚一动,他立时就醒了过来。
他猛地坐直身体,紧张看她,“你醒了?”
魏京华眨眼看他,一时没说话。
殷岩柏却愈发紧张,“哪里不舒服?能起身吗?能说话吗?还疼吗?”
他连声发问,语气急促,神色紧绷。他自己受伤,乃至要死要活的时候,也没见他如此紧张。
“没事,哪里也不疼。”魏京华勾着嘴角笑起来。
殷岩柏皱眉哼了一声,“亏你还笑得出,你不晓得自己昨晚有多吓人!”
魏京华却瞧见他缠着布的手,那布已经缠了很厚,却还能从外头看见干涸的血迹。
“你手怎么了?”她双手捧着他的指头,错愕问道。
说话间,她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