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也有些无语,姜小四打架打上瘾了吗?
他刚在殷岩柏手里吃了亏还不够,却还要去招惹常武?
“去看看吧。”魏京华起身说道。
殷岩柏懒得动弹,“带过来就是。”
“姜参将不肯过来,说要王爷您去看看,也好给个公断。”帐外的兵吏说道。
殷岩柏简直气笑,“大舅哥都这么拽吗?他是个表的,还不是亲的呢……”
话虽这么说,殷岩柏却十分顾及魏京华的面子,他手上还带着针,便起身向帐外行去。
魏京华落后他半步,跟在他身边。
有兵吏带路,两人很快到了起冲突的地方。
这才发现,当事人除了常武和姜翰,竟还有个面生的人。
那人低着头,站在一旁。
常武与姜翰则脸上皆有些愤愤。
“常武,你怎么回事?”殷岩柏不会先质问魏京华的人,他必然是要拿自己的人先开刀的。
常武抿了抿嘴,忍下怒气,“姜参将行为鬼鬼祟祟,在营中蹿行,不是他职属之地,他也横行。”
殷岩柏闻言并不作声,也没有去质问姜翰。
魏京华转过脸来,看着姜翰。
姜翰面色紧绷,他忽然上前一步,在那默不作声的人怀中摸了一把。
那人立时大叫,一副惶恐的样子,“姜参将,你要做什么?你对元帅不满,也不能胡乱撒气呀!”
魏京华闻言一愣,不由看向那一直低着头的人。
“我是尾随他才到此处。”姜翰把手往前一伸,他掌心里竟躺着一包药。
他们三人所站的位置身后就是大军的水源。
这情形立时叫魏京华想起来当初,在乌兰布统草原上,殷岩柏被人陷害说他染了瘟疫的事儿……
常武有些傻眼。
魏京华上前,接过药粉小心翼翼的嗅了嗅,又用小指沾了一点
点放在口中。
“呸,”她抬眸对殷岩柏道,“是毒。”
“致命么?”殷岩柏问道。
魏京华垂眸道,“量少倒不至于要命,但也会刺激人肠胃,叫人病倒脱力。平日里生病也就了罢了,如今这行军途中,若是患病不适,又得不到及时的休养医治,要么大军不能及时赶到西北,要么就会无辜死伤。”
她话音落地,那垂头不语的人立时摇头,“那不是我的东西!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姜参将,你为什么害我?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嫁祸与我?”
姜翰并不理会他,他只抬眼看着魏京华。
“把药喂他吃下去。”殷岩柏抬了抬下巴。
常武晓得自己误会了姜翰,颇有些不好意思,闻言,他立时上前钳制住那人。
“在晋王爷的军中,竟然还敢做这样的事!我看你是嫌自己命太大了!”
常武示意两边的人,摁住那人的胳膊,他一只手掰开那人的嘴,一只手把药粉往他嘴里倒。
“不不不……”那人奋力挣扎,“不要啊!我没有……没有……”
“他说什么?”殷岩柏挥了挥手。
常武立时停手,松开他的下巴。
“没有解药啊……”那人立时蔫了,若不是两边有人架着他,他便要软倒在地了。
殷岩柏哼笑一声,“你不需要解药,灌下去。”
“卑职不需要,但王爷需要呀!”他奋力挣扎说道,“王爷留着我会有用的!”
殷岩柏对常武点了下头。
常武命人将投毒那人带下去审问。
姜翰阔步向自己的营帐走去,他走着走着,忽然想起自己的脚趾踢伤了,膝盖也还有些疼。
原本步伐稳健的他,就这么走着,忽然就瘸了。
魏京华与殷岩柏就在他身后不远,眼睁睁看着他从不瘸,变成一瘸一拐。
魏京华不由
低头暗笑,她清了清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