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叶贵妃险些用剑伤人,她不好来求助吧?
魏京华轻叹一声,“明日再看吧。”
“明日看什么?”冬草狐疑的问了一句,听小姐这话音,怎么好像明日会有什么大事发生似得?
可魏京华却不再说话,换上舒适的细棉布衣服,就在床榻上歇了。
小姐总是起得早,睡得晚,白日里还有许多事情要操劳。
冬草不敢打搅她休息,赶忙吹熄了几盏灯,只留着远处的一盏,好叫帐房里不至于漆黑。
她收拾好小姐的衣物,也回到被窝里睡了。
次日主仆两个还没起身,就听见外头吵吵嚷嚷议论纷纷。
冬草揉着眼睛,正欲出去叫他们安静些,小姐好容易睡个安生觉呢!
哪知她还没穿好衣服,魏京华就从床榻上折身起来,飞快的穿衣梳头,“似是昨夜的事情有结果了,快给我梳个最简单的发髻!”
冬草愣怔还未回神。
魏京华却已经把檀木梳子塞进了她手里,把她拖到凳子后头。
“昨夜什么事情有结果了?”冬草好奇的小声问道。
魏京华眯了眯眼睛,“就是那夜有人偷偷潜入我帐房,偷袭我们的事儿……还有叶贵妃昨日突然跳上擂台,背后偷袭。还有……”
冬草讶异的张了张嘴,“这不是同一件事吧?”
魏京华眯着眼,语气幽幽,“若是剥开了现象看本质,其实就是同一件事。只是不知被蒙在鼓里的人,他愿不愿意看事情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