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若是不再次施针调理巩固,只怕会毒性复发,引起慌乱。”
魏京华兀自解释着她主动寻来的原因。
“引起慌乱倒也罢了,被人质疑我的针法不行也不要紧……”
女孩子轻轻一笑,整个人都显得活泼又灵动。
“倒是辱没了我养父的盛名,说是我养父教的不好,那就对不起我父在天之灵了。”
这话是她开玩笑的,刘家养父根本没教过原主针法。
她守着契丹世子,留针片刻,算着时间又依次取针。
浑身僵硬,心头愤懑的耶律峄却忽觉一阵轻松。
随着她取针的动作,好似有一股热流,奔涌向他四肢百骸,整个身体都舒坦极了。
就像极致紧张后的,尽情放松……他身心都不由自主的愉悦起来。
魏京华取完了针,正在收拾针匣,不防备,手腕忽的被人攥住。
她冷冷回眸,瞥了耶律峄一眼,冷笑道,“不知有没有人告诉过世子,不要挑衅手里拿着针的大夫?”
说着,她晃了一下手里的金针。
耶律峄心有余悸,立即放手。
不能动,甚至连声音都不能发出的体验,太恐怖了。
但他看向这女孩子的目光里,却满满都是兴奋之意。
“魏小姐别误会,我没有歹意。”耶律峄的中原话说的极好,字正腔圆,还带着些西北男人的粗犷沙哑和磁性,“我只是在想,你这么费心费力的为我解毒,救我,我该怎么感谢你呢?”
魏京华却是余光一瞟,看见了堆放在一旁的箱笼,像是馈赠的礼物。
她又动了动鼻尖,一股子女人用的香粉味道,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