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么不同,你别胡乱猜测,不提这个了。”说着想岔开话题来。
路景尧见周子闵慌了神,于是郑重其事道:“兄长是不是爱慕着诸葛兄长啊。”
周子闵见路景尧直言而出,脸色顿时红了起来,像未经世事的孩童一般。说不出来的紧张。于是胡乱搪塞道:“酒喝完了,我去在那两瓶酒来,咱们喝个痛快。”
见周子闵一冒烟的溜走了,路景尧哈哈大笑起来。
窗外的月光灰濛濛的,让人只能看到模糊的月影,火炉的干柴被烧的劈啪作响,楼阁上都是不比一楼吵闹,这难的宁静倒让路景尧想起了刚才的早做打算。如今自己居无定所,他们迟早要离开的,想象到时候只剩自己,路景尧瞬觉得到时候自己的落寞与无助,他也渴望这般亲情,就如每一声的兄长真如自己亲人一样。
片刻后周子闵提这两壶酒就上来了。
“景弟,你我二人今晚定要宿醉啊。”说着将一壶酒递给了路景尧,自己则将手中的酒打开,倒入了陶碗中,随口道:“盏太拘谨了,咱们换碗。”说着便将路景尧的碗也满上。
两人在这月色中痛饮之深夜,把酒言欢,无话不谈,路景尧也觉得内心缺失的那份亲情回来。此等时光真是难的。
直到后来赤壁之战后,路景尧在回想起如今眼前景象时,心里已多了说不完的惆怅了,只不过那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