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薛兰兮怕是少不得要错许多。
就在唱礼倌要让夫妻对拜的时候,忽然外面传来一阵热闹之声。
“我来迟了,我来迟了。”容王带着沈清念忽然到来,激起千层浪,就连唱礼倌都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下去。
“容王殿下。”季君珩面色不变,微微行了一礼,“殿下能赏光,实在是让舍下蓬荜生辉。”
“侯爷说的哪里话。侯爷乃是我大顺国之栋梁,今日我来迟也是有原因的,今晨父皇请我入宫,告诫我许多,说侯爷大义灭情,乃我国之表率。今日侯爷大喜,特意命我带来贺礼,恭祝侯爷与夫人能白头偕老,子孙满堂。”容王笑容讽刺,越说越让人神经绷紧。
在场众人有不少人都知道容王所说何事,面面相觑,鸦雀无声。
季君珩的脸瞬间拉了下来,看着容王忽然笑道,“多谢殿下能来,我们这里正在行礼,我就不多招呼了。”
容王看季君珩还笑的出来,咬了咬后槽牙,哼哼了两声,揣着手表示,“我来也是受父皇的命令,贺喜也贺过了,礼也送到了,就此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