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把割皮子的活都交给了牙子,自已则把布样裁好。
牙子能干,手脚麻利,不用两个时辰,所有的皮样,还帮着唐天把布样都裁好了。
上官清儿也不慢,利用大家裁样的时间做好一个兔子皮包。
三个人一阵忙碌,不到两个时辰,已经做好十五个兔子皮包。
“牟!”
老牛拉着长长的叫声,从院子外面传来。
牛真是个吃货,又饿了。
唐天看着兔子皮包已经做得差不多了,干脆拉着老牛上山放牛了,一边放牛,一边利用空闲时间做兔子包。
五个皮包的时间,牛也吃饱了。
唐天看着老牛大大的肚子,真是担心哪天肚子爆了。
他系好牛,看着上官清儿正在赶做的免皮包。
“啊!”
上官清儿急忙将用嘴吸着手指。
“小心点,要不然别做了,明天还有时间,不用这么赶的,太累了。”
“不用你管。”
上官清儿低着,声音冰冷地说道。
又怎么了,自己放个牛回来,这也生气了,放牛有错吗?
唐天想了半天,依旧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他努力地回想着,到底哪里惹到上官清儿了,这时,他看见老牛依旧在外面吃草。
“明天没有什么时间,今年大家说不借牛了,说是自己犁地种。”
上官清儿一只手按着被针扎的手指,依旧声音冰冷,不高兴地瞟了一眼唐天。
“怎么不借了?”
“今年借牛一天要两百文钱,比去年高出一倍还多,族里人商量不划算,所以不借了,吴家人太黑心了。”
上官清儿看了唐天一眼,低头又忙着手里活计道。
“族里有多少人,还出不了这些钱吗?”
“我们村子不算大,却有八大姓,我们上官一族人口最少,不足百人,地也不是最多,每户不足四十亩良田,村里还有些外姓人,他们没有地,只能给八大家族的打个长工,平时里以打猎为生。村子里所有的牛都是吴家的,他可以随意设定借牛的价格。”
“原来是这样。”
吴家是靠着牛来发家的,也是靠着牛来管理着村子。
“你看,牙子,年纪不大,却做这么重的活计,因为他是外姓人,不能有地,这是村里订的规矩。”
“就不能用外面村子的牛吗?”
“外面村子和我们村子都是一样,十里八村的都是向大户人家借牛,从我记事时,就知道有借牛的事,有些族里也想着买牛,结果还不是好端端的牛就病了,死了,大家都知道是这些大户人家动了手脚,可是又怎么样呢?。”
“唐大哥,你别想了,估计咱们买得这头牛,应该也是被他们动了手脚,尽管李爷爷说了病牛的事,我也只是听听,这牛不耕地还好,如果耕地怕是要惹出事来。”
想不到眼前的上官清儿,真是聪明,也是事故,怪不得不说病牛的事,原来是这个原因。
她可是十几个金人都不怕,却怎么怕了这村里人,做起事来少了杀伐之气。
“清儿,快去休息吧,天也晚了。”
上官爷爷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
“好的爷爷。”
上官清儿一边收拾好手中的活计,一边答应着。
“你快去睡吧,等一下,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