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泽大怒,挥刀指向王禀骂道:“王禀,你这畜生,陛下待你不薄,你为何造反!”
王禀只是冷笑一声:“老子一开始就是高元帅的人,要怪就怪你等眼光拙劣看不破我好了!”
话音刚落,王禀与高俅等人四面夹攻,保皇军死伤无数,眼看便要覆灭。
忽然,外面杀声大作,为首五百神机营手持神雕弩,在吴磷带领下猛冲而上,一路凶猛冲杀,高军措不及防,死伤狼藉,吴磷手持大刀冲锋在前,杀散高军阵型,宗泽大喜,和吴阶并立冲突,双方汇合了数万兵马,继续与高军血战。
高军大将王焕大怒,出马仗枪道:“狂妄小儿,待老夫来领教领教!”
言毕,王焕直冲宗泽而去,沿途保皇军士卒纷纷飞上天去,吴阶叫声:休伤我主,急来战王焕,二将双枪碰撞,猛斗五十回合,不分胜败。
高俅在高处看着下面局势,只是冷笑一声,便让军马扯开一条路,放他们走。
众人虽不解,也只得照做,御林军都是百战精锐,极其凶猛,这般狼虎之突击,杀得高军抵挡不住,被一阵突破重围走了。
却说王禀带领部分军队保护赵佶撤退,关键时候却反戈一击,宗泽和城内留守忠于朝廷的十万禁军以及禁军大将吴阶吴磷拼死抵抗,双方在城内巷战了三日,宗泽军死伤过半时,多亏李纲吴磷来救,然终归死伤无数,兵不足三万,李纲与天子商议一阵,迫不得已,只能放弃东京,往西边继续逃亡。
却说宗泽与吴家兄弟保着城外深山的天子一路西逃,也没个方向,只是困在迷雾中般,王禀带人穷追不舍,恰在此时,无人知晓,一个埋伏于一边山谷顶处的青年,即将改变历史的走向。
宗泽一路奔走,毕竟年纪大了,顿时喘气道:“我等当寻处城池赶紧安身立命,勤王军通知已发去了,待赶到好歹要半月,若撑不住再怎么也是徒劳。”
吴阶道:“我知晓一个去处,往西三百里乃是渑池城,那边地势险要,城池高大,想来挡住高贼十天半月并非难事。”
李纲却皱眉道:“此是何理,我等当寻勤王军而去,一昧逃窜,王师尊严何在!何况渑池小弟,寻常展室尚可,高贼带有大量火药,若被攻打,岂不是坐以待毙!”
出乎吴阶预料,天子和吴磷亦站李纲方,众人争论不休,而上方一道寒芒却逼近而来。
但听一声呼啸声,惨叫过后,众人方发觉天子胸前中了一箭,那箭毒性极烈,居然刹那间染肉为紫,宗泽惊呼一声,急忙叫道:“万事不论,速速保陛下去渑池城,这边我与吴阶将军挡住!”
众人忙作一团,李纲终是为相三十年见识广泛,条条安排下,带着御林军,神机营在吴磷护卫下也顾不得形象,狼狈逃窜而去。
这边,那青年立于山顶,看着方才暗中一箭射出,便轻易重伤了宋徽宗赵佶,暗笑后心中寻思,皇帝不知生死,宋军只能狼狈逃窜往最近的渑池城池,也好,便通报高俅那厮,让他捡了这便宜。
然而,青年终归是觉心口剧疼,那刺疼伴随心脉,似要破裂肺腑一般,死死咬牙,青年往山下奔走而去,头也不回。
半时辰后,高俅带兵赶到此处,立马远望而去,高军可谓是气势如虹,主帅高俅披甲带剑,左侧有大将周昂韩存保,右侧有上将王禀纪安邦,全军上下杀气腾腾,然高俅脸上却是阴云密布。
忽前方烟尘弥漫,众人剑拔弩张,却是张开带兵来报:“根据宇文来信,宋军已退入渑池。”
高俅阅信,只冷笑一声:“天助我成就大业,这三十载隐忍,今日就是圆满之时!”
望着天空,高俅只大吼道:“将士们,奋勇厮杀,建功立业雄霸天下只在今朝,打完这一战,我等便是这方天地至尊无上之人!”
“吼,吼,元帅大人万岁,万岁……”
“杀死宋帝,再造天下,扬威八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