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什么簪子明天晚上去看看找找,秀娟,你明天在这里陪着林蔓梅哪里也别去,等我们回来就行了。”
“好!”庞秀娟点头答应道。
几个人怀揣着问题过了一夜,天亮以后李三流跟归檀出门就往石桥这边跑。
俩人跑过来不约而同的看向河边,那里还是那个姑娘在水里撩水玩耍洗脸。
“三姑梳头?”归檀疑问的看向李三流。
“应该是她跑不掉了,”李三流沉沉的看河下面。
“既然三姑梳头找到了,那我们去老槐树那里找找,新娘进套?新娘子又是谁?难不成何家还有姑娘在这?或则也还是她?”归檀满眼的疑惑不解。
“不可能是她了,何家祭新娘都是要实实在在的人,她已经不是人了,所以不用往她身上联想,我们先去找完了再说。”
李三流跟归檀又急匆匆的跑了回去,来到老槐树跟前一圈一圈走了好半天,除了树盘子又粗又大,别的任何地方都没问题。
归檀蹲在木像跟前沉思起来,又把赵亮给的木花冠比划在它的脑袋上,没有一块地方能凹进去的。
李三流掐腰叹气抬手扇风吹热气,一条枝桠垂下搭在他脑袋上,他随手一打突然停手看着归檀,“小二,新娘进套,那个套子是指这些柳条子吗?”
归檀抬起头伸手够了一条下来,“没错!套子就是指这些,胡姨就是挂在这木像的的头……”她木然住口愣愣的看着木像。
李三流连忙走到归檀身边,目光不善的看着木象打量。
“仙童到,仙童道?”她嘴里反复念叨了好几次,突然脸上露出了一抹冷笑,“怪不得说仙童绕呢!两字混音既表达了何府到了,又表达了当年来了何道童!”
“这个解释的通,这么说何府就在这里了?可是这附近我们都找遍了,根本没有什么很大的府邸呀?”李三流扭身到处寻找,四周房子建的多是多,可是都离老槐树非常的远,这里空旷的看着就像一个大广场。
“就在眼前!三流哥,你说掌柜子带我们去何园那天,为什么突然好端端的教我们六丁六甲?”
“你是说掌柜子……”
“他应该是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吧!毕竟今年正好也是他的死劫,”归檀目光幽深冷漠了起来。
“掌柜子有死劫?他不是不死的吗?”李三流惊骇的看向归檀。
“什么东西不会死?他这些年东躲西藏的不就是怕死吗?”归檀淡淡的说完看了一眼木像回去了。
“找到什么有用信息没?”赵亮看李三流回来急忙上前问道。
“晚上看了再说,吃的弄出来了吗?”
“做好了,就等你们回来吃饭呢!”庞秀娟起身快步去厨房端饭过来。
林少兵看归檀和李三流,想问点什么又不知道从哪问起,只好憋着话闷头吃面条。
下午太阳炙热的很厉害,几人躲在棺材铺里也不出门,李三流没事干把背包拎出来折符纸。
归檀则是从自己的小布袋里倒出一把米,还有一把泡过晒干的茶叶渣子,又拿出一叠裁剪好的米白麻布,开始一点米一点茶叶渣的包着拴紧。
庞秀娟见了蹲上前帮忙,拿起一块布学归檀也拴布包。
“这个是什么归檀?”
“供奉,给新娘子做供奉用的。”
“新娘子?谁呀?”庞秀娟听了觉得莫名其妙的。
“给何家新娘子准备的,你们要是害怕就别好奇多问,”李三流画好符纸对着赵亮他们说道。
下午的时光过的很快,炙热慢慢的进入了夜晚的余温里。
吃饭的活算是交给了庞秀娟,打水修补棺材铺门板的活给赵亮,林蔓梅自被找到带回来,一直发着低烧没好。
李三流跟归檀则是专心的做自己的事,晚饭结束,四人各自收拾自己的东西,归檀还趁机进屋补了一觉。
“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