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刀子,她的身上,还有两处伤口,这些地方都在不停地流血,但是说真的,要是此时有人来为她解刨,可能更多的血,会是从这个可怜女人的心脏流出的。
费祖乌拉在行凶后,没有很快的逃离,而是在用过那一餐为熟的饭,洗过澡后,才不紧不慢的离开,因为当时那个年代的闭塞,所以他并没有因此而被当局逮捕,也正是从那之后,他发觉自己在也对女人提不起兴趣了。
费祖乌拉从他的所作所为,无不能看出他是一个疯狂,变、态的暴徒,一个真正的,可以置亲情而不顾的杀手,这样的人,是所有家族都愿意拉拢的,但是很奇怪,费祖乌拉对于那样的邀请,送来都是委婉却明确的拒绝,他总是对邀请他的人说:“我不是一个可以完成艰巨任务的人,因为我每每见到凶器或是鲜血,都会晕倒。”
这无疑是蹩脚的借口,但是各家族碍于颜面,也不会多次邀请一个拒绝过自己的凶徒。虽然费祖乌拉是一个真正的凶手,但是同样的,他还是一个犯罪的天才,这从他的走私生意上就看得出来,一般这样的生意要是没有黑手党家族的照顾是不可能顺利展开的,但是恰恰他就是一个特例。
外面传言,费祖乌拉的走私之所以能够如此顺利,全是依赖于阿拉塔家族的阿曼乔先生,但是阿曼乔清楚,与其说是费祖乌拉依赖自己,倒不如说自己之所以能够在阿拉塔家族获得一席之地,并且还当上了家族的老头子,全是依赖于费祖乌拉。
不过这都是无关紧要的,陈中华同费祖乌拉的交流才是重中之重,因为其他的阿拉塔家族或是阿曼乔的支持者,都已经或是接受了和平,或是为自己的拒绝付出了代价,只有他,楚先生特别交代过的大炮,还没有给出真正的明确答案。
陈中华见到费祖乌拉是在他的办公室,费祖乌拉已被两名枪手监视,坐在沙发上一
动不动,手里拿着一根粗大的哈瓦那雪茄,而且还翘着二郎腿,看样子他很轻松,并不是很在意自己的处境,这是可以理解的,他那样一个人,谁也说不准他在乎或是不在乎什么。
陈中华知道这是一个不定时的大炸弹,所以他并没有坐在离他很近的地方,陈中华用一种很正式的语气对他说:“费祖乌拉先生,您好,我是陈中华,我为我的老板为您带来了一份真诚的和平。”费祖乌拉回答的语气是阴阳怪气的,而且期间的一小段,他还刻意的模仿起女性的声音与神态:“好吧,我知道你是谁,我也知道你的老板是谁,你送来的和平看样子并没有你所说的真诚,不过我还是愿意同你谈谈的,因为我是个商人,我是个很友好,很愿意交朋友的商人。”
费祖乌拉的语气让陈中华感到不适,不过他并没有表示什么而是依旧正色的说:“费祖乌拉先生,你是一个明智的人,你应该明白现在的形式,阿曼乔已成死局,明天的这个时候,他将真正的消失,所以,你愿意将你的支持与友谊转增给我的老板吗?或者说我们不需要你的友谊,但是我们不想多一个敌对者,我这么说,够清晰吗?”
费祖乌拉点点头,微笑着回答:“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知道阿曼乔的结局,我是个商人,我明白如何选择我的合伙人,所以,我愿意接受你的提议,但是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请讲。”陈中华一面点头一面说。“你是知道的,要是想表达真正的友谊,至少也需要一个拥抱不是吗?难道简单的几句话,连一点友好的动作都不肯给予的伙伴,会是真的盟友吗?”费祖乌拉说话时很是严肃,那种真诚中的正色使得陈中华没有理由也没有机会对他这样的简单的要求进行拒绝。
陈中华站了起来,他微笑着走到了费祖乌拉的身边,张开了自己的双臂,很友好的看着他,费祖乌拉在沙发上站了起来,将雪茄烟仍到了
烟灰缸里,然后深深的同陈中华抱在一起,两个人这样的亲密的动作也就表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