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的,你也大方授予。是我的贪婪葬送了我的一切,不过
;白总,这不同样成就了你,彻底稳固了你在春都甚至是整个北方的地位吗?我不怪你的作为,借势永远是对的。”
“但是我却恨你,为什么这么多年,你清清楚楚的知道一切,却也不和我来喝上一杯那?”
这么多话,他一字一顿,一字一顿的说完了。也不等我的回答,又是恍惚的一瞬,仿佛他吞咽酒水的声音还在我的耳边,可是他却不见了。
我手中的酒还是那么多,好像他从未来过,可是那酒却没有了原本的味道,好像白水一样,我一饮而尽,却没有一点点感觉。
终于,夜已深沉,那种凄冷让我有着刺骨的痛楚。我要离开这了,不过,在我走之前,我还是用小树芝,在哪土包前,轻轻的划了又划。
那是,一篇谁也看不见得祭文,那是一个,让我憎恨却也愧对的姓名。
不过,什么都已不重要了,我的唇以枯涩,我的发以尽白。我的身躯虽然坚毅,却再没有了昔年的意气风发。
明日,我便要离开春都了,我知道,我一定还会回来。运鹏还在家等我,他要我帮他,帮他的家讨回一个公道。
我无法拒绝,亦或是,这可能是我最后赎罪的机会,最后能让我洗涤自己的机会;我懂得把握,我也知道我必须把握。
我要紧紧的攥在手里,绝不要丢失,或是流失哪怕是那么一点点。
我缓步离开了那土包的所在,下山的时候,我感到阵阵无力,我的腿在颤抖,我看不到自己的身影,但一定非常萧瑟吧?一切以不得而知了,我看不见;自己都看不清的东西,还有谁会愿意告诉你那?
也许,只有那个名字的主人,那个土包的主人,看得见吧。
可我不觉得,他会告诉我;这地方我再不会来,而他,能陪着他,证明我来过的,也只有会散去的酒气,缥缈无踪的香气,终将腐蚀的现钞,还有那,可能瞬间便已再不可见的两个字了。
“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