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爱酒,酣醉时,诗性最浓;我说过,我爱酒,却不爱醉,而在那一天,我真的醉了,酣醉的我,借着耳朵的嗡鸣,眼睛的昏花,写下了一首看似随意却饱含寓意的《**三言诗》。
嫣然清水影绯桃,红尘作看送春、潮。
一夜冰风呈雨过,暮鼓化蝶又新朝。
笑梦逸蹉跎,单知杯酒浊。
东岸吴江泪,美人白发婆。
灯火垂,又来吹。
忠人肠,竟惊雷。
我当时根本不知道为什么会写下这样一首诗,但在之后的日子,秋心,看出了这诗中好似无意却又似刻意的东西。
“老大,这
首诗,颠倒过来,也是通顺的啊;记得你以前总是说你是个粗人,没看出来,我还找了个白面秀才那。”
即使是结婚了,秋心对我的称呼还是“老大”,虽然看起来没有什么改变,不过我听得出,她现在说出的这两个字,有多婉柔,多富有信赖。
我真的不知道这首诗还能颠倒过来,在那个酣醉的情况下我写下的东西一定是不走脑子随手做出来的,可能这就是天意吧。
很多人向往夫妻间相敬如宾,或是你侬我侬,但在我看来,这都不是真实的,都是做给别人看的;生活吗,是需要做给自己的,两个不同的人融入到一个整体,每天相互陪伴就算再契合,也一定会有不同地方,没有哪一个人生来就是去复制他人的。
磕磕绊绊,才是一生,争争吵吵才是生活,打打闹闹,才是夫妻。
婚后的生活,我与她多有争吵,其中最重要的一个问题就是“戒烟”。我知道吸烟是不好的习惯,但是我在很大意义上很依赖香烟这种东西,虽然它不能解决什么麻烦或是帮我什么东西,但是怎么说那,我就是需要或是依靠香烟来自己蒙蔽自己。
在之前她是我的助理,所以对于我吸烟,她从不说什么,她没有资格也没有必要。但现在不同了,她是我的女人,我也同样是她的男人,她讨厌的东西,我有责任去改变,因为这并非是原则的东西,所以我愿意让步;更多的,我知道,是她对我身体的顾虑。香烟是侵蚀人心肺最强烈的杀手。
对于这个问题,我们争争吵吵了不下十次,而这仅仅是在一个星期之内。
我其实觉得我提出的方案是很可行的,那就是我每天吸烟的时候主动去三楼的阳台,在一楼二楼以及三楼的任何室内空间不吸烟。但这并不能让她满意,她的要求是“你必须戒烟。为了未来的孩子,为了我,为了你自己。”
她故意将还未存在的孩子放在最前面,然后是我所需要爱和承担的她,最后才是我的身体。秋心这么说,是有意为之,她知道,我最不在意的是自己的身体,最在意的现在是她,而未来一定是孩子。苦了她的这一番心意。
她如此用心,我怎么能让她失望那。我答应了她。很多事上我是个坚毅且强悍的男人,说到做到是准则。
可是偏偏在吸烟的这个问题上,我就是下不了那个决心啊。
终于,在短暂的戒烟期过后,我对秋心展开了一场可以用浩大来形容的“战争”,被我打趣时命名为“吸烟游击战”的有趣的战争。
这场“战役”进行的时间并不长,只有短短的一个月,在这一个月里,我采用各种各样消除“硝烟反应”的办法去消除我在外面偷吃所留下的痕迹,我用地道战的方式在家里的各个角落建立四通八达的地道以便隐匿那些火红着脑袋的小东西。
我用尽办法,但是秋心却表显出一种岿然不动的沉稳,以不变应我的万变,在那个月的最后时刻,她对我发动了“进攻”,也是在战役中她对我的唯一一次进攻。她进攻的方式很简单,武器十分单一,但是却很有效。她对我进攻所使用的武器就是一根两条红格格的验孕棒。
至凶的杀器啊,打得我遍体鳞伤措手不及的杀器。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