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汉子,如果他有一丝的异动的话话,那么我将毫不犹豫的打碎他的脑袋,不过最后的结果是好的,那就是这名大汉没有随便的举动,反而还将手中的枪,扔在了地上。
同时对着屋子里面喊道:“蔡将军!别误会,我是来帮您的!”“你是什么人!”陈敏麟其实他是忍着伤痛,强行的发出这样底气十足的声音的,而他这样做,其实也是为了让屋外的人,错误的判断他的身体情况。或者说,他是故意的想要让屋外的人,错误的判断,说话的这个“蔡锷”的身体情况。
听到了陈敏麟的问话,那个大汉不假思索的回应,道:“将军兄弟马彪,洪家下三辈弟兄,司职司棍,今天是受我大哥指派,特地来这里助蔡将军一臂之力,同时也是为了保证将军的安全。”
“洪家?”“洪家!”陈敏麟看了看我,显然他是在征求我的意见,说起来他也是知道洪家的含义的,而且他也相信,在异国他乡中,再也没有比洪家更值得相信的了,而他之所以还会询问我的意见。
是因为我才是决定一切的人,同时,也是因为我与洪家之间有所渊源的,而这个渊源自然就是北、京玉泉山上那个老头子,水伯了。而且想着,我便从自己的身上取下了那块水伯之前送给我的牌子。
看着牌子上的字,在看看屋子外面那个兀自等候的汉子,我决定,相信他的话,但是这并不表示我就会完全的没有戒备,我打给陈敏麟一个手势,要他将手中的枪口,对准那个男人。
而后我也端着枪,打开了屋子的大门,只不过虽然我也端着枪,但是我的枪口是对着天空的,而陈敏麟此时还在屋子里,他的枪口是对准这个汉子的,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我的身份是将军。
即便我面对的是敌人,是杀手,我也要
有将军的气度,谁见过一个将军,在面对刚刚救了自己的人的时候,还把枪口对准他?莫要说是救了自己的人,就算是面对着杀手,作为将军,也不该表现的那么胆小甚微。
但是这也不表示,就要傻傻的什么准备都不做,傻乎乎的走出去,要真是援军还好,可要是敌人的话,你这不是白白牺牲吗?不是怕死,还是那句老话,而是不能白白的浪费自己的生命。
虽然生命的价值的同样珍贵的,但是我活着远比一个师更能在战场上发挥作用。马彪见我走了出来,他凶恶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真诚的笑容,对我道:“您就是蔡将军?”我点点头,而后什么都没说,就把手中的那块牌子扔给了他。
马彪接过牌子先是一愣,而后当他仔细一看后,他便突然地对我恭恭敬敬的道:“下三辈司棍弟子,马彪,见过长老。”我见此,终于确定了他的身份,我笑了笑,走到他身前,取回了那块牌子。
同时对他解释道:“马彪兄弟是吗?这块牌子并不是我的,而是我师父送给我的。”我这里之所以要称水伯为师父,其实就是为了拉近我与洪家之间的关系,虽然我相信马彪是被人派了救我的,而且他的行为也给出了一个肯定的答案。
但是我本人与洪家是没有任何直接关系的,这样一来,就有可能出现一种情况,那就是马彪亦或者是其他的洪家人,对我的态度是保持距离的,这样的话,或许他们能够很好地保护我的安全,但是却并不能给予我必要的帮助。
但是如果我和他们之间有了一个相对直接的关系的话,那么情况就不一样了,甚至可以说是相差甚远的。
“你师父?”果不其然,马彪听到了我说的话之后,不由得马上反问道:“蔡将军,你师父是谁那?看这牌子,老爷子的本分不低啊。”
我点点头,但是却并没有说出水伯的名字,而后对马彪致
谢道:“刚才多亏了你了,马彪兄弟。谢谢。”“将军这是哪里话?本来这就是我的任务,再加上刚刚您和我说的,您手里的这块牌子,咱就是一家人不是,哪有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