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兰溪殿。
一出来,就看到贵妃还抱着木偶的头,淑妃抱着木偶的手,带着一群小弟哭哭啼啼地走过来。
贵妃潸然泪下:“陛下,你既然邀约我等昨夜前来赴会,为何只用一个木偶来敷衍我们,你这样还不如把我关在宫中,关死算了。”
淑妃泪流满面:“是呀,陛下,何故给了我们希望,又狠狠地粉碎呢?昨夜我为了找陛下,可是不眠不休,绕着皇宫找了大半夜。”
宋蜇蜇头又开始疼了,心想淑妃是只会说那么一句词吗?
还有,他们来就来,干嘛还要把那木偶带上,尤其是贵妃手中的那个木偶头,上面画着的还是宋蜇蜇的脸。
她觉得眼睛痛。
宋蜇蜇暗暗踢了一脚沈清许,把他推上前去:“是他,昨天的木偶是他弄的,请帖是他发的,最后在殿内引诱你们的也是他,有什么事你们和他说!”
沈清许有什么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前交涉。
宫内的消息四通八达,宋蜇蜇将青梅竹马接入兰溪宫的消息不仅皇后有所听闻,也传到了其他人耳中。
加上他们昨日也曾在兰溪殿内见过沈清许,立刻就断定这厮就是宋蜇蜇召入宫的人。
沈清许还没说话呢,淑妃一见到他,哭得更大声了:“陛下,你昨日难不成是想要效仿幽王,为搏美人一笑,特地叫我们前来,就是为了看我们洋相尽出,换取他的笑吗?”
沈清许:???
他嘴角扯了扯,勉强地露出了一个生不如死的笑容,比吃了狗屎还难看。
这是不是你说的笑?